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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得谢他。”托尼有些惆怅，“还有老蝙蝠他们，说实在的……”

万一他们失败了……

说完后，一阵狂喜的绪就止不住地涌上了他的心：“等等……比，你……？”

他们是同一个人，也不是同一个人。

她确实是很恼白罐，恨不得把他吊起来打的那恼怒，但前这个人和白罐并不一样。

发生了那些事，他自己也很懊恼吧。

那后果怕是没人能接受得了。

哪怕那场旧金山的决战已经过去了很久，再回想起来，他依然能觉到一阵止不住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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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一如既往的清透明亮，甚至还带着笑意。

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好像，确实是这样。”

要知，比距离死亡最近的两次事件都有这个家伙的参与，虽然两次都不该完全由他来背锅，但这个名字一念来就莫名觉得晦气的很，再加上那家伙雷打不动的一黑风衣，简直就像个报丧的乌鸦一样。

托尼注意到比似乎在悄悄看他，他侧过脸迎向她的目光。

比悄悄地抬起看他。

她看见托尼那张英俊的脸上的肌绷，向来都多笑的睛里只有一片近乎肃穆的平静。

白罐能被反转，应该是康斯坦丁的功劳吧？

托尼愣了一。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问：“对了，康斯坦丁呢？”

“唔……”比应了一声，再次低垂，盯着自己的脚尖，心突然又变得有沉重了起来。

托尼这才想起来，刚刚他好像承包了这栋楼的奢侈品牌来着。

托尼：“……”

托尼有恼火地看着敲门来的经理，后者看见他不的表还愣了一，结结地说：“斯、斯塔克先生，您需要的服务已经准备好了……”

“说起来……”比看着有发呆的托尼，轻笑着说，“今天好像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啊，钢铁侠先生。”

“谁知呢？”他说，“那天之后他就消失了。”

他一都不想听见这个名字！

但自从那天之后，康斯坦丁就再无音讯了，契约印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写信都不知该寄到哪去。

他以为这个孩的睛里或许会有恐惧、厌恶或者是憎恨之类的绪，但没有。

他黑化起来连他自己都怕，真亏这两个家伙联手想了个法把自己给治了，不然单靠他自己的备份AI恐怕本不行，完全就是去送人的。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