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您怎么也说我……”
楚朝颐接着一字一顿的开,“朕今天不给你教训,你是不是真的不知什么叫兄如父?”
但想了想,还是忍着回去。
接着,他看见楚朝颐疾步朝他走来,直接跪坐在他边,一时间呼都加重了。
傅廿转了转球。
傅廿尽可能压着嗓,“是,是我,自,自己……”后半句傅廿没说完,只剩息。
也对,他活着的时候,除了楚朝颐边很亲近的公公和几个同僚,几乎没人知楚朝颐边最贴的影卫手脚都是义肢。只知有这么个人,刀枪不。
“这次那个乔家姑娘是你任非得娶的吧。朝夕,说了多少遍了,你已经大成人了,不能那么任,知吗?”被叫小皇叔的男人耐心劝导完之后,看见门已经把人抬来了,“怎么伤这么严重,先把太医叫过来吧。我还以为朝夕说手断了是玩笑话,快去叫,会死人的!”
只见楚朝颐听到这句话没接话,直接从墙上挂着的剑鞘里/.来了剑,二话不说朝着楚朝夕的肩膀上压了去。
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傅廿觉到小皇叔明显愣住了,“陛,陛,您快过来看……”
“废人?在你里,肢残缺了一只手和脚就是废人吗?”说这个,楚朝颐的声音明显严肃了。
袍外面还披着一层厚厚的裘服,炉也不离……傅廿思索着,他不过才离开一年,楚朝颐怎么变得,这么虚弱了。
“千真万确,他私奔之前还打伤臣弟府上的几个侍卫……还,还打了……”楚朝夕尴尬的指了指自己,“虽然他脸上的血和伤痕已经面目全非了,但腰牌总不会错的。”
这次不等楚朝夕说完,只见楚朝颐手起剑落。
他虽是睁着的,但大抵是脸上的血迹太多,并没有人意识到他是意识清醒的。
接着,傅廿觉到一血直接洒在了他的脸上。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先站了起来,扶着墙缓了缓,才吼,“不会是你特意把人成这样送过来的吧?楚朝夕,朕平时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什么事儿都不敢?”
傅廿还是躺着没动。
话音刚落,傅廿就看见一直在桌旁坐着的小皇叔突然起,快步走到他边。
“不会吧,真有这么巧合……”楚朝颐小声嘀咕,接着,突然抬,揪起旁边跪着的楚朝夕的领,“说实话,告诉朕,他的手脚是今天晚上才…才没的吗?”
“吵吵什么?朝夕年纪小吵吵你也跟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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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敢说肢残缺的是废人,朕就把你变成你中的废人。”
傅廿躺在地上,有想笑。
“咳咳咳咳咳……”楚朝颐刚想继续吼些什么,就是一阵咳嗽。
“臣弟真的不敢……鼓楼外的路都是血迹的,真的,臣弟哪儿知他跑去会被车……”
“罢了罢了,陛先消消气。朝夕应该真不知。这……太巧合了。”
是楚朝颐的声音。
楚朝夕没说话,捂着自己的伤,脸苍白。他低看了一右臂上的伤,的见骨,但明显能觉到,手是克制着力度了,不然可能,真的会把手骨给砍断。
“朝夕,安静一。陛没空理你。”
楚朝夕没敢说话。
听到这个词,傅廿稍微蹙了蹙眉。
废人……
“楚朝夕。再问你一遍,在你里,肢残缺的就是废人吗?”
“朝夕!之前只知你胡闹,什么时候开始折磨人为乐了?”
“难不是吗?皇兄要挑他侍卫,难不成是臣弟还会故意送个断手断脚的废人过来吗?”
“咳咳咳咳咳,说了把人先扶到偏殿,朕待会儿还——”
“可,不就是废……”
这就是楚朝颐的小皇叔……傅廿记得好像是叫楚致砚还是什么,反正是楚朝颐最小的辈。近看,的确是比楚朝颐还年轻些,眉柔和,声音也柔,完全看不来这么柔和一个人,和楚朝颐能有血缘关系。
“知什么?”楚朝夕还委屈上了,“好好的人我嘛折磨成个废人给您送过来。”
“陛!陛别生气,朝夕年纪还……”
“我没折磨他,真的是他跑去被碾的,鼓楼附近的路上血迹都在,不信您大可去看……”
傅廿又转了转球,发现楚朝颐那张冰冰冷冷的面容,少见的现了名为“绪”的东西。
“不小了。”楚朝颐冷冷的收回带血的剑,看了一楚朝夕胳膊上已经见骨的伤,“记着,你和肢残缺的人相比,你更像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