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
回想了一会儿,傅廿才想起来,方才在太医院,他还没穿好衣服,那个侍女就主动闯了进来。
傅廿到底只对那包浸寒参感兴趣,当时看着绿倚生气,傅廿思索着对方不会是因为他看见了里面浸寒参才生气的吧,原来是觉得被人非/.礼了。
说实话傅廿松了口气,还好对方不是因为他看见浸寒参才来算账的。
“你想起来什么了?”忍冬看着面前的人一副悠哉的样子,着急道。
“方才在屋子里衣冠不整是因为我找徐太医调整义肢,结果她自己闯进来,”傅廿说着伸了伸不太灵活的五指,叹了口气,“不实之言,别听他们瞎说。”
“不是听他们瞎说不瞎说,我自然是信你。可是现在人来准备打你了,你先躲躲再说!”
傅廿抬头,“谁来打我?”
傅廿想了想楚朝颐的小皇叔,政务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有闲心处理下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忍冬连忙道:“泽王府上的几个侍卫,平日常跟着泽王一起入宫的。绿倚姑娘若是在宫里受委屈,都是他们几个来算账。你刚来不知道,这个绿倚虽说是泽王的侍女,但几乎和王府小姐一个待遇,在宫里谁见了都要敬三分……”
“原来如此。”傅廿就说,泽王大概率也不会这么闲,“那没事了。”
说完,傅廿继续大步往回走。
刚没走两步,只见忍冬挡在面前,“什么叫没事了!他们要来打你了!他们人多,真动起手会出人命的!你快躲起来……”
“那,那我保证还手的时候不把他们打死,这总没事吧?”傅廿心说原来忍冬是担心出人命,“放心,在宫里动手我有分寸。”说完,傅廿拍了拍面前石化的小朋友,继续往回走。
虽然还没确凿的证据,但所有线索都暗示泽王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傅廿怎么说也会手下留情。
走回起居的区域,还没进院,傅廿就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他身上。
甚至有在路边赌钱的都不赌了,全来看他。
“我去提醒他一下……”
“别去管闲事儿,泽王府上那几个不是说了,谁敢给他通风报信一起打……”
“那个忍冬不是去了吗?让他一个人倒霉就行……”
傅廿听到旁边有人窃窃私语。
看来忍冬还挺重情重义,冒着被打的风险出来通风报信。
到了院门口,傅廿刚迈过门槛,就见到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站在他面前。
服饰和宫里的侍卫略有不同,身上虽无佩刀,但各个身强体壮。
傅廿站在他们面前,甚至能生出几分娇弱的错觉。
“站着。说你呢,断手断脚的,站着!”
傅廿刚没往里走,就被喊住。
“连念是吧?”
“是我。”傅廿转身,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刚说完,只见面前的男人就是一拳,朝着他的腹部打来。
傅廿没躲,老老实实吃了这扎实的一拳。
有点疼,傅廿心想。
“打,愣着干什么?”
“原本就是个残废,谁给你胆子非/.礼——”
听到“残废”两个字,傅廿眯起眼睛,没等对方说完,直接跃起。
右臂义肢完全打直,像剑刃一样,直直的朝着对方肩膀的刺击。
刺穿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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