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使劲儿刷洗也很难清理净。
“皂角找到了。”
正刷着义肢,傅廿抬听到了忍冬的声音,顺手接过,“谢了。”
有了皂角,似乎也没好到哪儿,血腥的味还是怎么刷洗都有所残留。
刷洗到最后,只剩清。即便傅廿始终觉得不够净,也只好放刷。
“今天谢谢你给我通风报信,还提醒我别闹人命。”傅廿组织了好半天语言,才畅的谢,“不过以后不用冒险了,我还手有分寸的。”
忍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实,“其实,我原本是怕你被他们打死……”
傅廿整个人停顿了一。
还是第一次有人替他有这担心。
在师门的时候,任务失败说明能力欠缺,任务失败加暴份是死罪。跟着楚朝颐以后…至少光天化日之,傅廿就没听过什么柔的话语,更别说担心他会死这程度的关怀。
“谢谢。”停顿了好久,傅廿才闷闷的开说。
书上所言不假,被人记挂的觉…真的好的。
晚些时候,傅廿在校场上继续和新义肢慢慢磨合。除了投掷飞刃,傅廿开始尝试抓握兵。
只是结果怎么都不理想,即便能握一时,很快就会松懈,本无法控制。
这重量都会打……傅廿想到以前,好几次命悬一线的时候,都是靠手肢吊着整个,甚至是两个人的重量渡过一劫。
又尝试了几次,最终,傅廿还是叹了气,扔了手里的兵,仰面躺在地上。
刚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傅廿就听见不远有人喊他。
他赶从地上爬起来,匆匆跑了过去。
发现是个面生的公公。
“连侍卫,泽王传话,说今夜亥时让您的去镜池边上的亭见他。”
傅廿打量了前的公公,着装服饰的确是御前当差的。只不过他现在也无权查对方的腰牌,只能持着疑虑的态度回,“属领命。”
如若真是泽王找他,倒也说得通。
毕竟打伤了对方两个侍卫,即便照规罚了,面上也总是不好看。
夜,傅廿早了半个时辰抵达约定的地附近。
里的路傅廿熟悉的很,尤其是镜池,离承元殿不远。傅廿记得以前楚朝颐很喜这儿的风景,设宴听戏几乎都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