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傅廿绕过忍冬,换了别的地方安静练刀法,完避开了对方问他为什么不想去承元殿当差的问题。
练到傍晚,傅廿意犹未尽的放了手里的树枝。
突然,背后想起来师兄轻蔑又无奈的声音。
“这声傅大人不敢当。在里能被称为傅大人的已经死啦,就是那条狗。换了别人叫了狗的名字,当心那个穿龙袍的饲主心狠手辣。”傅桢顺纠正,“打探到了。泽王自幼弱多病,第一次用浸寒参药是三岁六个月,往后……往后杂七杂八的病更多了,不过因为他母妃走得早,一直离辗转先帝的各个妃收养,所以很多药方太医院也没能整理好,六岁到十四岁这段时间的药方记录不全。”
没想到…还打探的有板有。
“是您,上次见面,只记得您姓傅——”
“记得贵名……应当是傅桢二字。”傅廿被戳穿,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请问傅大人,可是打探来了泽王取浸寒参有何用途?”
傅廿后知后觉发现,书中那些陛边的逆臣,甚至是大宦官,为何都要在里挑选公公女培养成自己的探、死士。
傅廿还真没想到有这等好事,“谢谢您,大恩大德,何以为报!”
“搞了半天你是看见陛袖里绣的是只老鼠?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的事,比如怎么才能晋升到承元殿,或是什么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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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明白当初为什么被万人唾弃辱骂了。”傅廿对着树影,小声叹息了一句。
他赶忙弹了起来,警惕的环顾四周。
夏季的晚上也不怎凉快,傅廿躺在树,看着树影摇曳的影,目光呆滞。
说完,傅廿意识想
傅廿转。
果然一个师门里来的,平时那小把戏师兄只会比他玩的更。
“您继续说。”傅廿本来没指望傅桢会真的帮他。
“综上所述,我把泽王从小吃过的药方全拓印了一份,”傅桢说着,卸斗篷,从兜帽里拿来了一摞包好的纸,“略翻了一,带浸寒参的方有不少,懒得细看,索全带来了。”
“袖里绣老鼠还不算秘密吗?哪怕敌国探来了,也打探不到这事吧?”傅廿见着忍冬失落的反应,尽量绷住没笑。
比起真的匕首短刀,树枝总是差了力,哪怕绑了石,手也不是那么对劲。
一说这个,忍冬彻底来了兴致,激动的赶忙竖起耳朵,“什么!让我听听!”
当初他离后搬到南方,那儿的住所他还藏着一些以前从师门带来的刀谱拓本,也不知他死后,留来的宅院和里面的财产有没有被没收充公。
傅廿:“言之有理。”
像他这样的憨憨,就知给楚朝颐走狗的这人,一般活不到名垂青史的年纪。
“别装。我叫什么你知。”傅桢没等面前的人油嘴完,直接打断。
刚叹息完,傅廿就觉到脑门上被砸了一。
傅廿故作神秘的凑到忍冬耳边说了半天,才移开脑袋。
傅廿不想解释以前和楚朝颐那些…新仇旧恨,还有上一世的那堆陈年破事。但看着面前小朋友是真的好奇,想了一圈儿,傅廿决定逗逗他,“来,凑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承元殿里不外传的,我之前偷听见的。”
“敌国探嘛要知陛袖里绣的什么?”
师兄到底靠不靠谱……要是不靠谱,傅廿算着中元节,楚朝颐总得去宗祠上香,承元殿总得有看守松懈的时候,要不要熬到那个时候再去看?可是浸寒参的事儿不拜托师兄,他又很难打听到。
“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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