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乐笑了笑,看了看略微显得有些冷清的大厅,才迟疑的问:“只是……”
元瑶摸了摸脸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遂笑着说:“先生这药膏,倒是极为好用。”她看着那掌柜的,大大的睛中充满了好奇,“这是先生自己的吗?”
“据说许永丰是得观音大士梦中播,才得甘,并非时常都有的,能得到甘的便是有缘人,故此为了甘,看诊大多会选择天和馆。”白修平颇为惋惜,:“人算不如天算,可怜我济世堂百年的招牌,怕是要砸到我的手中了。”
元瑶珠转了转,思索了片刻,才询问:“那先生有没有亲瞧见过这甘呢?”
那掌柜噗嗤一,笑了来,:“一个药膏,你就知了?”他扬了扬颌,却也没反驳,:“说起这医术,倒也不是我白修平自夸,便是那的太医院我也是能的的。”
掌柜的似乎没有想到元瑶说话这般直接,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白修平沉默了片刻,却不知该如何开,许是从未有人问过,如今倒是找到了发一般,直接说:“这话我却也从未说过,就对门天和馆坐诊的许永丰,他之前只是我们济世堂的学徒,短短五年时间却成为天和馆最负盛名的坐诊郎中?”白修平撇了撇嘴,:“我却是不信的。”
岳乐蹙眉,沉了片刻,才问:“那先生可只那甘是因何而成?”
“先生的医术定是极好的。”元瑶睛弯弯的,夸赞。
白修平面一僵,才牙疼似的说:“此事说来话。”
白修平低垂着眸,沉默了片刻,才:“他的医术自是不如我的。”他顿了了一,才苦笑:“可……”他摇了摇,有些不知该如何开。
“甘?”元瑶看向白修平问。
元瑶抿了抿,看着白修平温和平淡的笑容,怔了怔,那句若是害人呢,终究没有问。
“因着这甘,白先生的济世堂生意大减,白先生可恨那天和馆?”元瑶开问。
“你们也知那甘?”白修平有些疑惑,打量了几人一才:“既然你们知这甘的神奇之,为何不去天和馆中碰碰运气?”
“白先生是觉得那天和馆在背后搞鬼?”岳乐想了想开问。
“说来也是惭愧,不曾有幸见识过。”白修平苦笑了一声,遂疑惑的问:“姑娘也对那甘兴趣?”他中带有笑意,似是并不在意他们来济世堂是为了天和馆的甘一般。
掌柜的笑着了,说:“姑娘觉得好用就行。”
“那我们就慢慢说。”元瑶双亮晶晶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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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济世,治病救人,这原就是我们大夫的职责。”白修平笑了笑,将账册都收拾好,了手,才说:“只要能够救人,又何来恨这一说呢。”
“难那所谓的甘并不常见吗?”元瑶问。
“自然了。”白修平了,叹息了一声,才:“都说是观音大士玉净瓶中的甘,又岂是谁人都能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