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急,不至于那么严重。”谢意颜搀扶着谢夫人,看了看二老想了想:“娘只是担心孩儿的份被发现,届时难以收场,但这事儿本就极其私密,旁人是难以知晓的,孩儿在家这些年,除了边心腹别人不也不知吗?以我看,没必要为这些事烦心,这婚成就成了,日后太荣登大宝咱想个法儿就能功成退,说不定到时候孩儿还能换回男儿的份再来孝敬爹娘。”
“颜儿,这事儿不是儿戏。”谢夫人觉得谢意颜想的太简单了。
谢意颜笑笑:“什么儿戏不儿戏的,其实这事儿咱家本就没有退路可以走,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我看那太也不是个坏人,爹娘不是都说了嘛,太就是疾,心底还是好的,就算孩儿份被发现了,我相信太今日能跪求退婚,他日也定不会弃我们不顾。”
谢夫人还在抹泪,谢首辅拍拍夫人的肩膀,重重叹气:“早知如此,当日就该早些归田。”
谢府屋檐上,谢意颜一女装躺在屋上看月亮,嘴里还叼着一片树叶,看着看着就坐了起来,这婚事来得莫名其妙,谢意颜心里面也有些不太舒服,他算半个江湖人,最的是比武喝酒快意潇洒,原本以为自己终有一天能正式成为一个江湖人,谁知迈去了半只脚,再回来竟然要跟太成婚?
他连这太什么模样都没见过,不行,得看看去,不是说太还跪求了一天一夜,他就当是去探望探望。
太府东华苑,一盏小灯在床,白离伺候了半宿这会儿见太睡得沉,自己才去外间打瞌睡,他这刚刚迷糊着,就看见屋里好像了人,正要睁看,前又是一黑就什么都不知了。
谢意颜没想到这守夜的小侍这么机灵,他脚步已经够轻的,还是差被发现,了小侍的睡才放心大胆往里去。
烛光,只见床上的人眉心皱,一张薄透明得近乎没有颜,谢意颜小时候不好,也算是药罐里泡大的,一看就知这太的也不好,他是药罐把给泡好了,现在壮还能比剑,太显然就是没泡好,白喝了那么多药,这人还是孱弱得很,凑近了还能隐约闻到他上的药香味。
“唉,也是个可怜人。”
叹了气,谢意颜从上摸了个小药瓶来,这是他师傅留给他的补药,滋养最好不过,就当是谢谢这小病秧今日为谢家求。
察觉到床上的人呼频率变了,谢意颜知他要醒,就想赶先找地方藏起来,可太殿醒得比他想得快些,谢意颜只来得及往房梁上躲。
“什么人?”李晟景声音有些虚弱,还咳嗽了两声,抬看了看房梁的位置,虚声:“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若要求财寻宝,去隔房间可随意拿些,切莫伤人害己。”
谢意颜一听就觉得有意思,着嗓音故意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