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有客房和主卧,客房位于厕所的右边,主卧位于厕所的左边。
他睡那个房间睡了几十年了,昨晚脑袋昏昏沉沉,走错了很正常。
白弦羽可丢不起那么大的脸,他赶扑过去,抱住温叙礼的手。
明摆着不相信!
白弦羽绝望了。
白弦羽忽而灵光一闪:“我、我以前在孤儿院,睡觉的房间就在厕所的左边,习惯了。”
温叙礼只当他们的过往是一场旖旎的梦,只是用科学无法解释的浪漫集……温叙礼可不知他们真有一个前世,他不可能用前世的习惯来解释清楚。
温叙礼掏手机,瞅着就要吩咐家去寻找名医了。
“别说了……”
他才没有梦游症!
白弦羽恨不得挖个,把自己给埋了!
他只是吃醋,才瞎咧咧而已。
温叙礼眉目俊秀、面如冠玉,整一正人君。这样暧昧不清的话,从他的嘴里的说来,总有几分斯文败类的觉,分外带~
那发愁的小模样,可得要命,让人只想去拿些草来逗逗他。有了吃的,小羊羔总能重新开心起来了吧?
白弦羽羞得不行,恨不得挖个钻去。
在自己家不卧室门算哪门的过错,温叙礼还认真探讨起来了……
“不、不用。我睡觉也不规矩,不知怎么的就跑错你屋了。”白弦羽张地着衣角,好好的一件衣服都快要被他折腾坏了。
白弦羽脸微红:“我没有梦游症,我只是、只是……”
“很难为吗?”温叙礼勾。
白弦羽很艰难才给了一个正当理由,只可惜温叙礼并不买账。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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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温叙礼挑眉,里尽是戏谑之,“怎么不说话?是觉得我的勤不够诚恳吗?你要是还不满意,还可以给我个惩罚,教训一我这个不关门的家伙。”
“没事,我懂。是我这人不正经,竟然不锁门。你一扭就开了,来是理所应当的。是我不好,没正经事,净勾引你这些作的事。”
温叙礼的神变得正经严肃起来,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白弦羽:“……”
别说是跑路了,就连迈一步,他都抬不起脚。
他微微了:“嗯,我知。”
求、求放过……
白弦羽咬了咬,神纠结。
“我估计你是梦游了,这病麻烦可不小,要趁早医治。不然以后误闯别人的家,被当成狼逮起来是轻的。万一走大门,被车撞了,那说不定就没命了。”
跟面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