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温叙礼对画画其实真没那么大的渴望。
他跟白弦羽吵起来,也只是不满白弦羽对谢寻未那么好,吃醋嫉妒而已。至于绘画,他原本就已经打算搁置了。
虽然当时的他小有资产,但还不足以跟家族抗衡。而白弦羽的出身低微,不会被父母长辈接纳。他必须接受企业,慢慢积攒实力,才能守护他的心上人。
白弦羽抿抿唇:“就算你对画画没那么热衷向往,我到底还是亏欠了你。”
“那就慢慢补偿好了。”
白弦羽点点头,一脸乖巧:“嗯。”
“上次搞人体绘画,我没能成功。我觉得可以再试一次,不怕失败,才能成功。”
温叙礼慷慨激昂,一脸正义凛然。
白弦羽:“……”
这、这牲口!
两人又甜甜蜜蜜地过了一年,谢寻未终于突破自我,凭借一场比赛,扬名四海。
记者们都疯了头,纷纷跑去采访他。
毕竟年轻的绘画打败老前辈的话题,真的很吸引人。谢寻未成了香饽饽,很多人都去找他买画。
他的身价也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直接跨越阶层了,成了有钱人。
一些商界人士举办什么宴会,也会给谢寻未递邀请函。
其实谢寻未并不怎么喜欢人际交往,他的心思更多是放在了艺术上。但他也不能一直不交际,也就偶尔去宴会见识见识,就当采风了。
只不过,不习惯宴会的谢寻未,到底受不了这里的气氛。他找了机会,走到阳台上透气。
“温太太,你儿子温叙礼身边那个穷小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一下?我还以为他们很快就分手呢,没想到那个白弦羽手段那么高,竟然足足维持了四年感情。您要是再不阻止,估计他们都要准备谈婚论嫁了!”
温太太摇摇头:“算了,随叙礼去吧。”
“我之前劝过叙礼,但他满心满眼都是白弦羽,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而且,让叙礼少画画不再参赛,多把心思转移到公司上来的,就是那个白弦羽。不过也是,白弦羽找我儿子不就是图钱吗,他能让我那沉迷艺术的儿子回来继承家业,好好赚钱就是了。别的,我也不强求了。”
谢寻未满脸震惊。
虽然被疏远了,但他从来不认为白弦羽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
那白弦羽让温叙礼接受家族企业,就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他……
时隔多年,谢寻未再度拨通了那个手机号。
白弦羽也没换电话:“喂,你找我做什么?”
他跟谢寻未几年没联系了,谢寻未找他做什么,该不会是孤儿院出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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