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元瑜一声都不应,赵贵妃顿时有些慌了,忙起走至元瑜侧,大着胆轻轻摇晃起他的胳膊。
“圣上,圣上,您是怎么了?”赵贵妃连声喊。
案上的元瑜抬起了,双眸朦胧,看了赵贵妃一,然后中嘟囔着:“再来,朕今日要与你不醉不归……再来……”
元瑜嚷完之后,便又将一低,重新又趴回到桌上了。
“圣上,圣上,您醒醒……”赵贵妃一时着了急,忙抬声音喊了起来。
可元瑜睡得正酣,哪里能听得到她的喊声,不一会儿还响起了轻轻的鼾声。
看着睡得的皇帝,赵贵妃顿时慌了起来。她看了看案上的空酒壶,一时后悔了起来。她一向颇有酒量,只是之后,要时刻个端庄雍容的模样,才刻意隐瞒了,平日里遇酒也都是浅尝辄止,是以无人知晓她的酒量。今晚皇帝说是最喜利的,她一时就忘了形,只想着讨他的心,于是放开了饮酒,却是没有想到,皇帝不胜酒力,竟是被她给醉了。
赵贵妃想到这里顿时后悔莫及,悔不该刚才没有及时发现皇帝已是有了醉酒之意,还陪他饮了那么些酒去,这会儿他醉成这样,难不成她好不容易才等到的圆房之机又要白白浪费了去?
“华儿啊,今日哀家以太后之尊压着皇帝去你的钟粹,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若你还是不能把握住,哀家以后,也就莫能助了……”今日自万寿告退之前,太后威仪的声音似还响在她的耳际。
“不,不行,我一定不能浪费了这次机会,我要想办法来……”赵贵妃摇着,在心里一遍遍地警示着自己。
赵贵妃一边思索着,一边在屋来回踱着步,待抬见了屋的红漆镙钿步床榻,以及榻上的悬的金线绣百图的罗帐,她心中不由得一动。
虽说他是醉着的,若是能与他一去到那床榻上,自己再放开了矜持慢慢地撩拨于他,指不定他就能趁着酒兴与她颠鸾倒凤一番。若是机缘巧合,一朝得中珠胎暗结,那岂不是她的造化?
赵贵妃想到这里,心就是一阵阵怦怦。她酥红着脸儿,伸双手轻轻摇晃了两元瑜的胳膊,中声:“圣上……圣上,这里睡着不舒服,臣妾扶你到床上睡吧。”
睡梦中的元瑜皱着眉,似乎趴在案桌之上的确让他很是不适,隐约听赵贵妃的声音,他中发现“嗯”的一声。赵贵妃一见心大喜,忙伸到至元瑜腋,使了浑力气将他扶将起来。
谁知醉酒之人沉重,赵贵妃顿觉力不从心,又怕惊动了外面伺候的人来,让她刚才那番心思落了空,于是咬着牙关,连带爬,费了九二虎之力,才将元瑜给搀扶到床榻之上了。
元瑜一倒在了床榻上,似乎一觉得浑舒服多了,于是放心呼呼大睡起来。赵贵妃顾不得拭额上沁的细汗,她上前跪在了床边踏板上,抬手替元瑜去了靴,又将他的双给挪到床榻上。又费了好些力气,才将他外袍去脱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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