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少些胡思想的?孤就喜等你为孤,就喜看你动武的样,不成吗?”
“……”这换墨刃愣住了,他一时语,见楚言走过来伸手要扶起自己,赶忙站起来,有些无措地望着楚言磕磕绊绊地说:“那……那属,还是让主上……失望了。”
这时他竟又怪起自己不该犹豫踌躇,竟叫主上待他许久……
像墨刃这样,每日活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是已经被成了习惯,不是一两天功夫能改得了的。
楚言心知肚明,却想不什么好的办法来叫他放,只是揽他怀里,连连低声: “不怪你,该挨罚的从来都不是你。阿刃别多想,莫怕。”
墨刃顺从着楚言的力,斜靠在他肩,本是有几分暧昧的姿势,他眸中却是一片清明澄澈:“主上无须这般安抚属,属是主上的利刃,早已无所畏惧。只愧如今利刃已钝,怕是不能再久地护主上左右。”
“胡说什么!”
楚言突然语气一厉,伸手抬起侍卫的,死死盯着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上次说的,不许再说这话,几日就忘了?”
墨刃却只是垂不言语,敛的睫在房中烛火的黄中投一片影。
这样的侍卫让楚言有些心慌,恍惚中竟觉得怀里的单薄只是一个脆弱的幻象,一即碎。
楚言收手臂,觉得有些凉,这人上怎么总是这样凉……
墨刃隐约觉楚言绪不安,“主上?”
楚言也不答话,沉着眉宇将自己的力渡些他,耐心地在经络中转了一个周天,直到觉手底传来像样的温度才满意地松开。
侍卫怔怔抬着眸,受若惊又手足无措。
他又迟疑地唤:“主上……?”
他不明白,这回自己分明连受伤都没受伤。
主上为何又白白耗费力?
楚言:“你虽早年了暗堂跟我,武功却仍是那儿的路,暗堂的心法寒狠毒。我知你想要护着我的心意,可练武这事儿急不得,你千万莫伤了自己。”
墨刃心中轻轻一动。他从前世死前的一介废人,重生回尚且年轻康健的现在,又兼有暗里的敌人环伺,心里多少还是急着想要快些把武功修回来的。
主上这是看来了,劝他不要急于求成……么?
墨刃心被得,连忙低埋脸,应了。于是楚言并指运气向灯烛,引一阵风,熄灭了火光。
“好了,明日还要赶路,快睡去吧。”
“是。”
墨刃一,在黑暗中徐徐退了去。
关上门前,听见里面跟来楚言的声音:“听着,守夜的事儿有暗卫,用不着你心。你给我回屋躺上床睡觉,若是不听话……日后就由本殿主每晚看着你睡!”
那语末似是故意逗他,装得一副又凶又幼稚的模样。像极了好多好多年前,才十五六岁光景的少殿主楚言。
“……”墨刃急促地眨了一低垂的睫,安宁的夜中,他的心又被烧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