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前世,主上为了白华而一剑废了他的丹田,他也未吭一声的。
没有一丝的踌躇,也不给剑的主人半反应的时间,楚言就这样决绝地,几近疯狂地往朝着剑尖撞了上去。
他一向擅净利落一击毙命的杀人手法,又怎会不清楚,这一剑本是直冲着心去的!
“主上!!”凄厉的叫声响彻,墨刃已经面无人。他拼命地挣扎,可左手被扣着脉门动弹不得,背后是墙,连个退路都没有。若拼力,他又怎能抗得过楚言?
就算他不是一个乖巧的侍卫,柔顺的,难还不是一把任折任踩的冷铁么?
话音未落,楚言将手腕一拧。瞬息之间,“墨”锋利的剑锋绽人寒光,已经直指他自己的前!
楚言在剧痛中重地息着,神尽染癫狂,“你,你来看啊!来看看孤的这颗心,还是不是红的是不是的!!”
这些天他犯了那么多大错,该罚的。
他却听来了,是很悲哀的那般笑。
楚言方才的话竟不是说笑。他手上无有半分保留用了十成十的力,全靠墨刃死死拉着。此时若是墨刃有哪怕一刹的不济力,楚言就真能把自己的心给剖来!
血渍在楚言的衣襟上快速地蔓延开来,墨刃早已惊恐得三魂七魄尽
忽然,他听得主上又笑了一声。
时间似乎凝固在这一刻,电光石火之间,楚言清晰地看到墨刃清俊的脸上骤然现了惊恐至极的神,在自己掌控的那只手青凸起,狠命地爆发抗拒的力。
拼尽全力的抗争,也阻止不了墨一,又一地。
不是惧怕孤的愧意,孤对你的好总有一日要用尽么?
他竟品味到了一丝赌气般的快意。
“你来杀了我罢,你就该来杀了我!!”
他并不害怕。
那孤若是此刻便死在此,可否称得上一句此生不渝?
楚言的面孔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他中疯也似地动着火焰,失了泽的中发低吼:“你知不知……孤连命都能给你!你知不知!?”
冰冷的铁刺破肌肤,带来的痛,剑在血中,,在放慢了的时间中准地向着动着的心腔而去。
背后的墙太冷,凉意透过衣衫传到肌肤上。其实何苦,莫非主上不知,只要是他楚言亲手命的罚,墨刃从来就不会躲的么?
楚言闭一闭,牙关一咬就是心如刀割,却仍是吃力地柔声:“当初你那样地求孤信你,孤没听,如今报应来了,反过来了,也是应该的——”
楚言轻轻地:“阿刃,你莫要怪孤。”
……谁叫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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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剑上,揣度它一会儿会斩向自己的哪里。
墨刃微微怔忡,主上就在他咫尺之喃喃说着话,语调竟是温柔缱绻的,“这人呐,一旦犯起蠢来,果然是怎么也不听劝的……孤曾经是这样,现在,你这个死脑的也是……”
他只是有些许的疲倦和难过。并非因为楚言要罚他,而是为了楚言这样防备完全的姿态。
“主上……主上不要!!”楚言的血飞溅到墨刃的脸上,是温的,瞳孔骤然惊恐收缩。
后来楚言回想这一刻,他许是真有了不要命的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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