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2/3)

徐/明溪绷了半天，肩膀一垮了来，他低低：“真没想到，当年的燕师兄今日走到了这邪路上……”

“小女也偷偷观察了那位白华公的反应，是个会扮弱讨怜的明人，不过……他和那个跟在齐迁后的黑衣人之间似乎不太一般呢。”

徐两人连忙一边忍笑一边劝，徐/明溪：“无论如何，今日我们在台上打草惊蛇，那边必会忍不住有所动作，我们……”

“他的名字叫……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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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光复教派么，可若是如此，又为何独独针对九重殿？

淼儿忽然看向徐/明溪，说，“徐少侠，那个黑衣人的确使了旭剑法，没有错吧？”

……徐二人沉默来，脸上双双写满了“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小女虽然未能查到这新教主姓甚名谁，却得知了旧教主的儿……也就是原本该继位的那个少教主，他的名字。”

“燕、洛。”

徐/明溪眉锁，自言自语似的：“不会错，怎么会这样……”

楚言则沉地把这个名字在中咂过一遍，疑惑抬：“……是谁？”

楚言顺接话，底冷光隐现：“只需守株待兔，先擒住白华、燕洛和齐迁，再把那里通外敌的盟主府拉来……”

楚言却啧了一声，皱眉看向这位旭大师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楚言：“……”

徐/明溪都有反应不过来了，手指无意识地摸着佩剑，愣愣：“这是何意，莫非白华是……是巫咸教旧教主的儿？一个教派的继承人，跑来中原异地到九重殿细！？”

“……”徐大师兄结动了动，缓缓转过苍白的脸来，怔怔盯着楚言艰难地：“楚殿主，据我所知，近几十年来，被逐门派的……”

楚言缓缓眯，他一字一句咬的满是煞气，脑却很理智，“八成不是被迫，若非心甘愿，不到那程度。”

淼儿的神冷了来，霜雪似的寒意在这个江湖女的面庞上一而过：

“而且还是……甘愿颜婢膝，承于人。”

在场诸人，只有他和墨刃知，白华的卧底可不是持了三年，还有今后直到九重殿覆灭的七年……加起来整整十年！

一语石破天惊！

白华那张楚楚动人的眉，那柔弱的嗓音和那诱人却危险的沁香在脑中闪过。

没想到徐/明溪浑一震，楚言甚至能觉到他整个人都僵了。

是什么能让一个人，一个本应尊贵的人付这么大的牺牲，到如此地步？

他指敲了敲桌案，“你想……贵门派不是犯了戒律就会把弟逐去么？既然这样，你家的剑招外，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之事罢？”

“……只有燕洛师兄一人。”

仿佛有光矢飞过，一瞬间撕开了他的心肺。

其余三人同时震惊变。白华，钟华……如果说是巧合，天又哪有这样的巧合！？

面前还说这话……

殿主恼羞成怒：“那烂人孤记他甚！”

淼儿角刚盈起笑意，打量着对面主仆俩的视线也暧昧了三分。不经意撞上墨刃的目光，连忙清了清嗓，回归正题：“楚殿主，说来……镜楼还发现了一样有趣的事。”

他说着说着杀意上，本就要说“最后聚合中原武林打南疆，把巫咸教杀个痛快”之类的话，可那话跑到嘴边，忽然就在嗓上被什么勾住了一。

“咳，主上。”墨刃连忙悄声凑过去，“您又忘了，就是您当年为属打上旭剑派的那次……”

淼儿叫声来：“竟然是他？”她忙不迭去看楚言，一边看一边自己，“那……那么算来，他针对九重殿和旭剑派，还真是理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