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宁说完,又有些沉默了。但是他很想知,什么是灯节,若这样,次修贤再提起来,他也有话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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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煊愣了片刻,有些奇怪地说:“问这什么。”难这是什么和灯有关的新咒法?羿宁总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咒法来对付他。
看他要走,燕煊突然开:“放灯,祈福的日。”说完,他略显不自在的从羿宁上挪开目光,难得的没有说些什么冷嘲讽的话。可是羿宁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神。
修贤他们回来的格外晚,两个人一路上拎着灯从八岁讲到十八岁,从家当年的悲剧讲到如今师尊待他的好。
羿宁走的很快,本不给燕煊其他说话的机会,燕煊恨恨地咬了咬牙关,用力一挣,重枷上的电鞭立刻将他手腕电成一片焦黑。
“谢谢你,修贤。”柳如庚刻意地将灯轻轻举起,映照他颇有姿的脸,此时正角着泪,一往地看着修贤。
在云清山上,他已经住了小半个月了。
提起家,修贤便缄默起来,当年他父母被贼人所毒杀,只剩他一个因为吃的少没有中毒太活了来。他为了报仇修炼,爬明光宗九百九十阶天梯,差就死在半路上,那时,是羿宁救了他。
修贤还未察觉到什么,只是觉得柳如庚实在可怜。可看到那盏灯却猛然记起来:“坏了,忘记给师尊带灯了,如庚你先回去,我山给师尊再买一个来。”
羿宁踏阵法,站在对方面前静静地看着他,开:“燕煊。”
柳如庚听着听着,瞳孔暗淡了几分,但嘴上还是温柔小意地附和着,说“幸好被上仙救了,不然真不知要到哪才能见到你了。”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燕煊闭了闭。
修贤有些动,恬淡的笑意:“如庚,我和师尊也会一直陪着你的,再也不会让你受欺负了。”柳如庚原先曾是修贤的贴小侍,后来修贤走了,柳如庚遭到了家家的玷污,不得已只得来投奔修贤。
见他如此回答,羿宁轻轻叹气,起:“不知就算了。”他就知,燕煊这样的尊怎么可能会知灯节是什么。是他想当然了。
“你知什么是灯节吗?”羿宁面淡淡,语气随意地像是随一问。
“别难过,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再也不会让你孤单了。”柳如庚的悄悄贴在了修贤上,虽是夏末,风却已经凉了起来,两个人温的温靠在一,连空气都仿佛燥了几分。
刚动,却被柳如庚拉住了袖,听到他说:“最近多雨路,别再走山路了。我这里有一盏多余的,先给师尊吧,何况今天能和你放过灯,我已经很知足了。”他说的十分恳切,修贤忍不住心和去:“如庚,你真贴,我替师尊多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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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名字,燕煊好久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了。他轻轻抬起,神态自若地:“什么。”寻常时候羿宁可不会来看他,可能只是来加固阵法和封印的吧。
柳如庚淡笑着,什么也没说。
“你来什么。”那人被重枷铐住,浑散发重的血气,神却慵懒而随意,像只隐匿在暗的野兽在打量猎一样死死地盯住羿宁的影。
祈福吗,羿宁站在原,思绪开始飞扬到天边去,良久才缓缓:“我知了。”然后转便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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