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一事,你们可有知?”
婢女摇着扇,面上不见害怕,谈起那鼠妖来语气也十分自然:“回仙,听说是只专掳新妇的鼠妖,已经掳走十八个女了。”
这些羿宁早就知晓了,他想知的是别的东西,比如:“城主大人也知吗?”
“自然是知的,大人不是请了您来除祟吗?”那婢女笑容温和,似乎很信任城主,“大人说,明光宗的仙来了,就能将妖怪除掉了。”
城主请了明光宗的仙除祟?羿宁一愣,反应过来原来这个临城城主真的请了明光宗的人来除祟。
只不过,绝不是羿宁。因为那时羿宁估计还在里。
那么,来的到底是谁?
吱呀——
塔室的门被推开,屋所有人同时看过去,羿宁手中的剑不自觉握了些。
“师尊。”
果然是最坏的结果,修贤。
修贤神沉,似乎许久没睡个好觉了,底一片青,显得分外萧瑟憔悴。可看见羿宁的那一刻,却还是底亮了亮。而在他后站着的,正是柳如庚。
“修贤,临城要比咱们云清山的村要闹多了,咱们以后……”他的话在看到羿宁和燕煊之后戛然而止,中划过一丝惊恐,又迅速转变为无边的恨意。
自从那天燕煊踩碎了他的手指,哪怕修贤给他用了很多灵丹妙药也无法将他的手指复原,里面的骨已经全碎了。
但柳如庚最恨的人却不是燕煊,而是羿宁。一定是羿宁唆使他找的这个野男人来报复他的。
另一燕煊瞬间刀来,刀风凌厉无比,险些将塔室的茶桌劈碎。
旁的婢女尖叫着,终于丢开了手中的蒲扇。
“别动手!”羿宁举剑挡住了燕煊的刀,用尽力气才勉叫他止住。
若是在这样狭窄的塔室打斗,不说底层会被损毁,整座琉璃塔都会被带起的剑风扫塌的。
到时候这里的人都会被砸死。
羿宁几乎意识地将燕煊和甘儿护在后,他还以为自己是曾经的羿宁上仙,所有的人都需要他的保护。
修贤把羿宁的动作尽收底,为什么师尊要护着修。明明他才是羿宁的徒弟,明明往常都是师尊将他护在后的。
“师尊,你可知你现在在什么?包庇修,明光宗律法该当何罪?”修贤的心脏震颤着,一次知了嫉恨的滋味。
罪当去仙骨,贬为凡人。
那又如何?
羿宁本不愿同他说半句话,哪怕看一都觉得烦躁。
柳如庚满脸怯弱地躲在修贤后,泫然泣:“修贤,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