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煊瞳孔微缩,语气沉了去:“什么意思?”
甘儿立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拍了拍上沾的土,羞赧地:“尊、尊主,你怎么来了,我正在找房诗兰的味呢,嘿嘿。”
最重要的是,他忍受不了自己总是会琢磨燕煊的想法这件事。
甘儿蹦蹦地四寻找房诗兰的味,钻了好几个室都空无一人,于是累得在地上睡着了。
这里的室四通八达,要找房诗兰实在耗费
他到底想什么?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没有目的的去某件事的,羿宁知这一。
他不知为什么燕煊要对他这么好。
“谈、甘!”一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
“你把我当什么了,羿宁?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燕煊冷笑了一声,“我没嫌你麻烦,你也不许回宗门。”
燕煊听到羿宁终于理他了,轻哼了一声,说:“欺负她?我是在教训我的属。”说着,他把甘儿抓起来往前面放好,问:“闻闻房诗兰现在在哪?”
羿宁觉得,他只是刚被修贤背叛,突然间得到了燕煊对他的好,所以才会对燕煊产生了许多复杂的想法。
但,他们是朋友,燕煊无论什么,他都无可置喙。
心脏依然酸涩涩的,他想持自己的想法,可是听到燕煊这样同他说话,羿宁又有些贪恋这片刻的温。
见羿宁不声,燕煊声音来继续:“我会帮你抑毒的,房诗兰我也会理掉。”
所以,别走。
那个叫符濯的人,先是派柳如庚勾引修贤,给他毒。又跟房诗兰合作,找了个女拖住燕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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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只是如此而已。
用完他就分扬镳吗,回去继续和修贤纠缠不清?
“尊主……”甘儿哭丧着脸抱住燕煊的,“我知错了。”说完,她偷偷朝燕煊后的羿宁撇了个神,想让羿宁帮她求求。
只是勉算是朋友而已,就是他们真有什么又怎样,燕煊都不必同他解释。
燕煊抿着,磨了磨牙:“把你了。”当初他怎么就选了甘儿犬族的老。
燕煊走在羿宁后,仔细地把羿宁全上看了一遍,没有受伤的痕迹,悄悄松了气。
离开室后,羿宁想要将前前后后的线索都串联到一起,可是怎么也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良久,羿宁了,说:“好,我知了。”
羿宁转过来看他,低声:“只是不愿再麻烦你了。”燕煊总也要有自己的生活的,现在修贤已经知了他和燕煊举止亲密,关系非常,不敢轻易动他,这便够了。
可是甘儿总归是没有错的,小孩睡觉很正常。
“找到房诗兰后,解决这件事,我便会回宗门去。”羿宁忽然开了,“毒你也不用担心,掌门关后会帮我抑制毒素的。”
脑海里全是燕煊抱着那个女的场景,他的手,没有落的刀,和地上散落的女外衣。
他知燕煊是心里憋着气,因为他刚刚提了要回明光宗的事。
羿宁接收到甘儿求救的信号,叹了气,对燕煊:“别欺负甘儿了。”
过了一阵,觉到有只脚轻轻踢了踢她的。甘儿了睛,声气地嘟哝着:“嘛呀,看不到我正睡觉呢吗?走开走开。”甘儿翻个,又用小手扒拉开踢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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