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光宗的名单递给宗门大比那边后,羿宁一闲来,竟不知该些什么好了。
“不去。”燕煊拿起羿宁的外衣盖在自己睛上,遮住了稍显刺目的光。
除祟多年,还没有羿宁没见识过的世面。但是看燕煊这么兴致昂,羿宁也不好意思泼他冷,只好无奈:“随便。”
这世间有什么意思,不如在他边贪得一时镜月,慵时懒刻,自在逍遥。
不想让他想修贤?
及时行乐么。他燕煊也及时行乐?
闻言,燕煊的嘴角悄然上扬起来,说:“那你以后别跟他说话。”
这人的总是这样,得寸尺,贪得无厌。偏偏羿宁对他毫无办法,只得敷衍的答:“行,你也少说那话刺激我。”
不知是不是羿宁的错觉,他好像能从这句话里听些别的意思来。
怎么一变乖了。
燕煊蓦地也笑了,将脸上盖着的衣服拿开坐了起来:“走,行乐去。”
羿宁咬了咬牙,心疼了半晌刚写好的字,气说:“我不去,你自己去。”
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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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燕煊怔了怔,有些别扭地挪开目光:“我不想。”
“哦。”燕煊低低地应了,过了一会儿又,“我没说你和他有关系,我只是不想让你想他。”
很显然,这四个字并不是什么有力的证据。但羿宁难得的对这样乖巧的燕煊心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又何尝不是,你我就别再互相拿他恶心彼此了。”
外衣味很好闻,就像被羿宁抱在怀里一样,他忍不住多闻了闻。
云清山大殿。羿宁一边提笔练字,一边对榻上懒懒散散躺着晒太的燕煊。
“自从解开封印,你还没有好好玩过吧,且给你放几天假,去山玩玩吧。”
“为什么不想让我想修贤?”羿宁扯住他的袖,把他拉回自己面前。
“上仙写的什么?”榻上传来闷闷的声音,似乎已然困了。
谁知燕煊不困了,反倒又像从前那样缠人起来,扯住羿宁的胳膊便把他捉到了边,半是哄骗半是挟持的:“上仙扰我清眠,怎么能不陪我一起玩,我知个好地方,带你去见识见识世面。”
他一把抓住羿宁的手腕,握着笔的手微颤,硕大的墨滴在了刚写好的字纸上。
燕煊察觉到这,轻轻睁开了。往后他会更舍不得羿宁的,就像瘾君好赌一般,尝到一甜,就赌上全家,直至满盘皆输。
在羿宁边,他越来越像个活人了。会笑,会怒,现在也会困了。
两个人达成共识,心都好了不少。
“已去之浪不回,已去之时不再来。”羿宁淡淡的答,角忽而勾起笑意,又:“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
燕煊没有挣开,任由他这样拽着自己,许久才轻轻地说:“我恶心他。”
那边,羿宁回看他,颇为不解。如今燕煊应当也有二十五六了,怎么天天还是死气沉沉的。
他忽然觉得,这样的日,似乎也不错。
燕煊撩开,目光落在桌边提笔写字的人上,好腰,好,细瘦修,果然不负上仙风姿。
羿宁:……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羿宁看向燕煊的侧脸,光倾泻,目如朗星,畔笑意几乎灼了他的。
他有时候真摸不准燕煊脑里的想法,羿宁吁一气,继续:“以后别说这话,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抬笔蘸墨,缓缓:“还没冬,你这条懒蛇倒是早早贪睡起来了。”顿了顿,他捻起字纸在光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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