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了想,还是得从大虞再要些促息香。
匆匆了小屋,卢阙将云梁放在床上,落倾尘已经起了她的脉,眉蹙。
这才手一顿,猛地抬起。
落倾尘心想这就是卢阙,一边叫自己,一边还不追过来。
两人每日都为云梁运功毒疗伤,燃着从大虞皇室克扣来的促息香,二十多天后,云梁的生命征已经十分明显了,落倾尘又给她泡药浴,炼丹药,他这些事的时候卢阙都在一旁打手,或者辅助,而且帮的忙还都不小,可落倾尘一直没有好脸给他,甚至一开始都不愿跟他说话,连云梁为何成这样都不问,可见是真不想跟他说话。
等落倾尘终于也探云梁肚有个孩时,卢阙看他神异样,这才主动说起而落倾尘也没拒绝听。
落倾尘转走了,卢阙忙划着小船靠近,船靠在岸边后,他立刻去,一手却还拽着拉船的绳,冲落倾尘叫:“倾尘,你等等我,我……倾尘!”
落倾尘犹豫着,鱼群便都没有攻击,一路自动的让开,而卢阙娴熟地划着小船,避过一个又一个暗礁和机关,最终离小岛越来越近。
看到希望后他一阵激动,等小船再靠近些,看到岛上的人后,他几乎立刻了心神,立刻站起,“倾尘!”
落倾尘的脸发白,扶着床来,“还早着呢,我再去给她给副药来。”
听完事始末后,落倾尘叹息一声,“我这徒弟啊……”
是熟悉的曲调,是落倾尘自己曾在他面前奏过的《越人歌》。
落倾尘“哼”了声,不过也没拒绝,两人一前一后用掌夹住云梁,两力输送去后又相辅相成的在云梁转化,过了许久,落倾尘和卢阙脸上都见了汗,手臂也微微发颤。
一日,落倾尘把云梁从药浴中捞正给她,云梁的突然动了一,落倾尘专注的没注意,突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师父……”
一红一墨两个影合力把船拉到案上,卢阙又船舱把云梁抱来,落倾尘看了一,指着小屋说:“这边!”
一直以来,落倾尘都觉得只有自己能演奏好这首曲,没想到如今再听他奏,竟然被动了。箫声比他演奏的少了些空灵,多了份温柔小意,这般自降份,这般惭愧又忍不住靠近……这是卢阙奏的《越人歌》。
“倾尘等等,你得救救云梁啊!”
“我徒弟的命,就只剩一只虫了?”
落倾尘气得转去拿针包,过来给云梁先施了几针,然后扶她起来上床为她输送力,卢阙也撩袍上来,“我们二人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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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梁终于突然张吐一极黑的血,然后向后倒去,卢阙忙扶住她,再探了探脉,朝落倾尘了。
落倾尘猛地转,立刻跑了过去,往船中一看,“你怎么不早说!”
随后,神似乎更加寂寞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