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在卢阙心中,传递消息的难度远比不上登岛,他以为,只要登上了近仙岛,传递消息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没有想到阿乌竟然不在。落倾尘是大虞国师,他派阿乌保护承晔这无可厚非。至于自己,卢阙在心中苦笑,他平安出去的希望还不如那些传递消息的鱼和飞鸟。云梁又病着不能上船,她现在还身怀龙种,卢阙不可能让她冒险。
落倾尘静默不语,好久,他才问:“你怎么,不求我?”
卢阙抬眼看了看他,落倾尘的脸别扭的向着另一边,头发和衣诀被风扬起。
“我还有何脸面,强你所难,你能帮我想办法把消息传出去,已经是帮了我了。”卢阙说。
落倾尘的睫毛颤了颤,手指慢慢握紧,“你不怕,我是有私心?”
卢阙看向他,“吾皇是云梁的夫君,我想你应该不会想害他。且……我相信倾尘不是这样的人。”
落倾尘叹了口气,突然说:“我告诉你,我不久前为晔儿占了一卦,窥测天机遭到了反噬,如今只能在岛上养伤,没有阿乌,现在我也不能带你们俩都出去。”
卢阙点点头,轻声问:“伤重吗?”
落倾尘别过眼,“没什么大碍。”
第二天清早,云梁睡足了起来,又拿着封信找师父,“师父师父,你再帮我把这封信送出去好吧,我改主意了,觉得之前的名字并不好,我又想了几个。”
落倾尘拿着信,看了看对面的卢阙,事到如今,他也不想瞒着云梁了。
“云梁,为师跟你说几句话。”
落倾尘说着走向自己房间,云梁也跟过去,这几个月她越发圆润起来,因为怀了孕身体中部又开始变圆,有点回归原来体型的趋势了。
进了门,落倾尘转身看着云梁走近,咳了一声说:“云梁,之前那些信可能都未送到,也许夏侯期还不知道你在这里活着。”
云梁其实也怀疑了,她觉得夏侯期不可能忙到一封信都不回,确认后忙问:“那阿乌呢,还没回来吗?”
落倾尘垂下眼,“嗯,你二师弟正在渡他的一个劫,师父让阿乌跟着他。渡过去之前都不会回来。”
说着他抬起头看云梁,“云梁,你会不会觉得师父偏心。”
云梁瘪了瘪嘴,“会。”
“……”
云梁真是挺难受的。
“二师弟他野心太大,他身边总会有危机环绕的,且他对帮他的人都是那么薄情。夫君他只是想保护云莱的百姓,和我好好过日子而已,他是个安分又尽责的好皇帝。”云梁说。
落倾尘无话可说,他当然知道承晔是个什么人,只是他……他对他狠不下心,以前的他自己也是野心勃勃的,所以他不能怪承晔,束缚不了承晔的野心,他只能保护他不被野心反噬。明知道不公平,可是……
“师父,我要离开,我得回去了。”云梁突然说。
说完跪下给落倾尘磕了个头,“师父,徒儿给您添了麻烦,现在还不能留在您身边尽孝,请您原谅。等徒儿和夫君团聚确保他无性命之忧,徒儿再来还您的恩情。”
落倾尘目光酸涩,“师父救徒儿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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