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宿主!严重警告,不要再试图挑衅,你对世界规则的每次挑衅,都将会遭受到严厉的惩罚!”
“这已经是你第二次犯规则,每次犯惩罚加倍,此次惩罚时间为世界时间两个时辰,望你不要再犯!”
古亭置若罔闻,对这在脑海里盘旋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一步一步的走着,沉默地走着。
回到那个麦秸堆,还是在那个地方,他艰难地、重重地躺了回去。
他躺在那里,抬仰望着天空,借由着在脑海里不停地描绘着某个人的影,来减轻那些不可言说的痛苦。
夜已,万籁俱寂,没有人知这里其实还有一个人。
*
在距离村不远的杨沟村,靠着村尾有一人家,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显得扎。
不光灯火通明,里面还时不时传呵斥声和笑骂声。不过因为这里离村还有段距离的,倒也打扰不到村里其他村民。
杨大江已经连输了好几把了,气得他扔开手里的叶牌,站了起来。
旁边有人打趣,叫他再来再来,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有人说今天怎么就输不起了,他都是报以冷,骂了句别来打趣老,摇摇晃晃了里屋。
屋主丁黑跟了来。
“怎么今晚手气不好?不好就别玩了,我去整酒咱俩喝儿?”
他生得方脸虎目,肤黝黑,个不,但十分魁梧敦实,看着面相凶,但一说一脸笑,倒是不惹人讨厌。
杨大江着脸没有说话,丁黑扭去了。
不多时又回来,手上多了两包东西。
他把两个纸包在炕桌上摊了开,一包是油炸过的生米,还有一包是半只卤,另外还有一瓶酒和两双筷,算是齐活了。
杨大江也没跟他客气,脱鞋上了炕。
两人就着这两个菜,就这么喝了起来。
“你要是还想玩,要不我借你儿,不过你知这规矩……”喝了两杯,见杨大江还是心不愉,丁黑笑嘻嘻地。
杨大江烦躁地斜了他一:“,光借老不用还?你要说不用还,你给老拿多少,老接多少。”
丁黑只笑却是不接话,而是放筷,从怀里掏烟袋燃,随着火星忽明忽暗,屋里开始变得烟雾缭绕。
杨大江劈手将烟杆夺过,啪嗒啪嗒了两,可能因为得太猛,被呛得咳了两声,不过他很快就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