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这个时候你山,恐怕路不好走吧,晚上留来住,就住东屋。”
东屋那边没有动静,她也没去叫,梳好了发,便去了灶房。
淘米的时候,晚香还在想米的事。
古亭,看着她着笑去了,依稀能听见她在外跟两个芽儿说话,过了会儿声音远了些,似乎去了西屋,时不时能传来几声笑声。
“我早起惯了,带着小山四转了转,顺便给你挑两桶。”古亭一边说,一边将挑放来,将桶提到缸那儿把倒了去。
话说完,才注意到他肩上的挑,和两个装满的桶,小山安静地跟在他边,要不是格摆在那儿,晚香很容易就忽略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来到这里后,晚香有太多不习惯,衣住行样样不适,可人都有生存的本能,久了渐渐也就习惯了,唯一不能习惯的就是吃面大于米粮。
古亭难以自制,侧将脸埋在被褥里。
看他形单薄,想来应该没什么力气,谁知他竟然一都不吃力,单手就能把装满的桶提起。
他站了一会儿,才脱掉外衫上了炕。
这旺家的房虽小,但炕有两条,东屋一条,西屋一条,晚香和两个芽儿住的是西屋,之前王安没走时他和古亭睡的是东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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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铺盖都是现成的,但午时晚香把被褥抱去晒了,她去柜里把铺盖拿来,帮古亭铺好。
已经黑了。
“堂屋的桌上有,夜里要是渴了可以喝。”
村周边吃面较多,米也有,但都是些粱米、粟米、小黄米之类的,当地稻的极少,也是土地不适合。
晚香有忍不住了,想过去一把夺过来,可又想家里就四条帕,大芽儿小芽儿一条,她
刚晒过的被,因为用得久了并不松,却格外让古亭有一不同的觉。他似乎嗅到她上的香气,她上是一什么样的香气呢?
之前古亭给她背了一袋粮,说是粮,其实是一袋白米。
睡得早,自然起的就早。
过了会儿,他决定要找个机会把她用的这些烂被褥都给换掉,他要找个什么样的借?
上次在小木屋里,古亭拿来煮粥的也是白米,当时晚香没多想,只当是古亭把她当客人招待,自然要拿最好的东西。可现在来看,她忍不住会想是不是他本不知勤俭节约,因为这些白米明摆着是要用银买的,且都不便宜。
将米锅加盖上锅盖,晚香又往灶膛里填了把柴,就拿着吊罐里的去外面洗漱。
见两个芽儿还睡得正熟,晚香披着衣裳走西屋。
正想着,一人影穿过清晨的薄雾走了来。
在这之间古亭并没有拒绝,让晚香再一次叹,有时人与人之间不需要那么客,反而自然相更好。
缸的是昨儿王安挑满的,因为她用多,只剩了一半。晚香一边洗着脸,一边想什么时候去挑,又想这缸有些太小,等以后还是换一个,也免得要每天都要挑。
*
晚香忍不住有耳发,心里连连暗啐这人怎么这么不注意,却又觉得自己想太多,因为对方实在太坦然了。
坦然到洗完还走到她面前,将她手里脸的帕拿了过去,给自己了。
“不用那么麻烦,随便洗洗就成。”说着,他似乎浑不在意,去了方才晚香洗脸的盆,撩起里面的将脸洗了洗。
晚香将脸上的拭,才发现是古亭。
晚香见他额上有汗,:“我去给你打些来,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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