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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香被臊了个大红脸,也没经历过这事,总之是说不话。
“什么不一样,是小叔叔变成了爹爹吗?”小芽儿。
说着,他还理所当然觉得自己说得很对,对大芽儿和小芽儿:“你们晚上跟小舅舅一个炕好不好?你们睡炕,小舅舅睡炕尾。”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王安连连讨饶,又:“不过还是祝福你和古亭哥,望你们以后能……”
“自然。”
这就算是房烛夜了?
晚香的话才问到一半,大芽儿就上前拉住妹妹:“跟去拿被褥,今天跟小舅舅睡。”
“现在你不是知,又不是多大的事,难还要专门说?!”
这死孩,说话这么没遮拦!却也着实把晚香给问住了,这事她还从来没想过。
这话无疑是平地一声惊雷,不光惊住了王安,晚香和古亭都很吃惊。
“小芽儿,是谁跟你说这话的?”
他顿了一会儿,也没想什么好词,“望你们以后能好好过日。古亭哥,我以后就给你了,你可一定要对她好。”他转又对古亭说。
那日她说得那么明白,之后古亭却一表示都无,本来男女之间就该是窈窕淑女君好逑,这君不动,难还要让她主动?
好吧,是谁说的还用再问吗?
一听这气,王安就知这事不能再继续了,他现在谁都能惹,不能惹他。
古亭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看外表还是波澜不惊,可他闷着不吱声,就足以说明态度。
“,你现在和古亭哥都成两了,那以后古亭哥睡哪儿?”
只可惜太过简陋,凤冠霞帔没有,龙凤烛也没有,更没有合衾酒了。
王安和古亭都喝了不少酒。尤其是古亭,不吭不响,喝得比王安还多,不过他喝酒不上脸,倒是看着不显。
“要不,古亭哥跟你住一个屋?把两个芽儿挪到我那屋去?等再过阵,你看要不要把房给起了,趁着天还没上冻,宅基地买都买了,一直空着也不是事,如果错过这阵儿,等天真正冷来,那就要等开化冻以后了。”王安又化絮絮叨叨小老太婆,瞎主意。
。
“现在芽儿大了,再跟娘睡就不好了,再说今天日不一样。”
晚香胡思想着,竟想到这上面来了。越想越窘,还有小委屈,总之是复杂的不得了,忙低着说去灶房烧。
既然心大事都解决了,这顿饭自然吃得无比顺畅。
饭罢,王安先帮着晚香把桌收拾了,就打算把古亭往东屋扶,谁知走到门前他却迟疑住了。
若是以前的也就罢,现在的变得又刁又钻,当然也不是不好,就是没以前那么疼弟弟了。
她一时一时,都是拿东西,却不看古亭也不理他,等再回来时脸上和发梢上都带着汽,
这不就别扭上了?事该怎么办还在办,就是小上来了,故意给古亭脸呢。
一通折腾来,两个芽儿跟舅舅去了东屋,西屋就剩了晚香和古亭两个。
事就这么定了来,王安十分贴地把古亭扶去了西屋,又把古亭的铺盖抱了过来,把两个芽儿的铺盖拿到东屋去。
小芽儿说:“为什么要跟小舅舅睡啊?芽儿平时都是跟娘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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