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不行了。”温怡卿绷着脚尖都蜷缩起来,她哪里受得了这样又重又的捣,像失禁一样地淌。
她抵着林君竹的,受到被破开的胀,忽然有些害怕。
刚刚那意顿时达到峰,激得温怡卿浑的汗都立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挣扎推拒起来。
林君竹咬牙关,话音未落就扶着抵了上去,住的冠首,他控制着力和角度只是浅浅地在前端。里还是缩着没有完全放松,半个都有些困难。
连着几次抛起轻轻落,温怡卿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玩坏了,只是用手指轻柔的刺激对到极的已经完全无用了,可是望的沟壑从未被填满。
温怡卿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呀!”
“手臂没力气了,”林君竹此刻才展细微异样的神,他拍了拍温怡卿的后,“慢些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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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林君竹扬起颚,“好,真会。”
尖锐濒死的快一波接这一波涌来,丝毫不给温怡卿一停歇的机会,她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叫不声来。
温怡卿泪婆娑地望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差没哭来。
“呜……”
温怡卿纤细的腰肢轻颤,肩泛起红,哭喊着求饶:“轻,别——”
林君竹轻笑了一声,拿开她的手并起手指重新探,不给她一反应时间便快速动起来,不时屈起指节一,使尽浑解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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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
林君竹背过手俯问:“还要不要了?”
厚的一脑地打在壶,两人都得禁不住打起哆嗦。
他后仰,一副坐视不理的模样。
“叫我看看。”温怡卿被在靠枕上仍不罢休,抬手去拉林君竹的右臂。
温怡卿一听到他说手臂便清醒了三分,急忙直起扭去看,林君竹却已经收了手。
“动什么,看来这些时日那本避火图是翻都没翻过,”林君竹慢慢缓速度,眉微弯笑看着她,“教了这么久连自亵都学不会,几日不抒解便那么。”
林君竹置若罔闻运起腰大力送,直往的小里捣,每一都照着刚刚的上。
拼了命地翕合一一吐着,全浇在冠首上,林君竹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应答,直愣愣地把硕大的冠首挤去,甬里的簇拥而来包裹住脆弱的冠状沟,他被得发麻,猛地向一沉直到底。
“你慢些。”
硕的冠首狠狠地捣在酸不堪的心上,一阵尖锐酸彻底掩盖过细微的胀痛,温怡卿牙关一松便叫喊来。
“今日只许你一次,”林君竹额角青胀起,隐隐酥麻,“怎么能……呃,不叫你尽兴。”
泪珠从角落,温怡卿被望和浑话得角都泛起红,她没想到只是推拒了一林君竹便当真不给了。
“嗯啊啊——”
林君竹被箍得都在发疼,灭的快意席卷全,他皱着眉,刚要退却被绞得直接代来。
窄的甬被男人的填得满满当当,刚一就痉挛收缩起来,从两人密连结的地方一小来。
小痉挛着绞,层层迭迭的攀附着,一圈又一圈地包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