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解开那士布的局了?”
亭其实很想说关于翁家报恩的事,但这会儿程晋的心显然不咋好,特别是听到报恩两字, 有生理的不适,便婉拒了亭, 表示暂时并不需要翁家的报恩。
赶领走,还是说, 你想尝尝本官的拳?”
亭也没法, 担忧地望了一燕所在的厢房, 很快就离开了汤溪衙门。
黑山悄悄捡了块红豆糕丢嘴里,这才稍稍压满嘴的酸味:“什么问题?”
黑山:不愧是你.jpg。
“何事?”
“翁姑娘还有事?”
“师爷你要帮本官分担两颗吗?”
“你怎么不给衙门其他人吃?”
“没有相信,但总归是人家的一片心意。”程晋当然不信神佛,他甚至不太喜吃糖,哎,早知这么酸,他就决不要了,“真的不来一颗吗?”
黑山不知打哪回来时, 就看到程亦安一个人默默地廊吃酸不溜秋的金桔糖。
黑山:“……没想到你居然会信这个。”
“但他在我带他去厢房时,跟我说了一件事。”
“你居然还没吃完?”
程晋的声音忽然淡了起来:“王赤城是主动找上他的,想想也是,玄帝观已经许久未世,如果不是王赤城自己表份,又有谁能查到他的来历呢。”
程晋托腮,看外边的雨幕,江南的屋瓦在雨雾的半遮半掩,有独特的朦胧,就像现在搁置在他前雾里看的某些东西一样:“刚刚燕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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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一个问题。”
黑山光看到这盘糖, 就已经牙发酸了, 昨天他无意伸手摸了一颗,酸得直接用法力屏蔽了味觉:“这糖哪里来的,你竟真要吃完它?”
程县令诚实摇:“没有,甚至他还受了伤。”
离庸当即发了抗拒的声音:“就不了,大人您忙着。”
“没用。”黑山给了评判。
“你想说明什么?”
“乡时,一个老乡送的,说是供奉过菩萨的灵糖,如果不吃完,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因为实在太酸,程晋吃了两颗就停止自行为,廊外的雨丝一飘来,没一会儿就打了他的衣摆。
“最近报恩这个词,是不是现得太过频繁了?”
黑山最后还伸手捻了一颗,然后酸到直气。
程晋嘿嘿一笑:“你怎么知我没送过?”他连捕快都祸害过了,哎,都怪老乡给的太多了。
然后,亭就只能目送狐族老飞快逃遁,那架势,活似程县令是什么妖鬼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