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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有病啊，但谁又在意呢。”王赤城兴地开，“你看，你对别人好，别人总是记不住，但你若是对别人不好，别人却能记你一辈，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别人好呢？”

了，未免也太便宜这败类了。

“毕竟这反智反逻辑的大理，但凡是个正常人，谁又会想去听呢。”程晋又把人提了起来，甚至还非常好心地把人搁在一旁的笼里，“这里，就很适合你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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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有病！”燕赤霞再也听不去了，将手里的烤给程大人后，桃木剑也不拿了，直接冲牢房将人逮起来，他这辈从未见过这么恶心的人，这样的人居然还自门，他第一次这么想废了一个人的行。

“放心，打不死他！”行将烤给燕，程晋单手将在地上的老东西拎了起来，那就跟拎只小仔没两样，“本官倒是真有些怕了。”

“是又如何，你会不会太给自己的脸贴金了？”程晋可谓是气急了，“什么歪七扭八的大理，别找了行不行！就说你自私自利，想要报复社会，简单行不行？”

燕赤霞端着烤，默默捂住了睛，无量天尊。

“本官怕手重了，一拳把你打死了！”

“你们那么多好事，却比不上这一桩坏事来得人心，甚至这事还不是你们门正宗的人的，可那又如何？谁让你们善良呢，对吧？”

“就像你们门正宗，什么匡扶正义，维持秩序，不过都是话！前朝覆灭，是佛之错吗？那是人的错，是天命所归，可本朝还是给你们安了罪名，不是吗？”

说完，他居然十分变态扭曲地笑了起来。

“你很能耐嘛，小嘴的，这么能说，怎么不去天桥说书呢，你士可太屈才了，用法杀人算什么超的，你就该十句杀一人，千句不留行才对啊，觉得自己很厉害是不是？”程晋一脚踹了过去，给人来了个骨质酥松脚，“你会杀人很得意啊，这天底谁不知怎么杀人？但他们了吗？”

王赤城鼻都气歪了，当然也有可能是程晋打歪的：“没想到老，有朝一日竟能从朝廷命官嘴里听到这话，咳咳，甚至还滥用私刑，不过你说得不错，老就是天生坏，不坏事心里难受啊，你越骂我，我只会更开心，因为我的存在，让你心里愤恨了，是不是？”

“那是他们不敢！”

程晋又一脚踹了过去：“错！那是因为他们是人，而你，不过是只老畜生罢了。”

王赤城吐几颗碎牙，狂声：“你也不过是仗着年轻才能施暴于老，若是……啊！”

王赤城刚要笑，一老牙瞬间被打崩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