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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转，直视程亦安明亮的睛：“燕赤霞是不是跟你说过，他曾向未来天替本座讨封，却没有成功的事？”

只是好景不，陈历忽生噩梦，日渐消瘦，此时庆恒以老士的份现，先是带陈历回到原本的村，告诉他村民因怨气过大无法往生，又说白鹿乃祥瑞之兽，祭祀可安抚鬼魂，使人往生。

“没有。”黑山说完，又转过去看窗外的冷月，“现在你该明白，本座这力量，来自于这五百年间昼夜不歇地净化邪祟，即便是现在，我的法力上涨，也是依凭于此。”

程晋颔首。

何如今会有妖王级别的战力？”

“想来以你之聪慧，应该已经猜到了。天鹿有镇压邪祟的神通，那黑山祭坛之，是积攒了不知多久的积年邪祟和冤孽，当时本座净化的神通还很弱小，被镇压之，无力承受这份过的邪祟，以至于冤孽。这五百年前，没有一日本座不在净化这份邪祟。”

“那……可有解决之法？”

白鹿鹿对陈历信任非凡，哪里想到从前朝夕相的恩人竟挥屠刀向它，一夕之间黑化成黑鹿鹿，庆恒更是当着他的面将陈历杀死，连魂魄都没剩。

“我说呢，难怪庆恒对我那么恨，原来是因为我妨碍了他筹谋五百年的妙计划。”程晋说了两句俏话想调和气氛，但显然并没有成功，“所以他到底想什么？”

已知五百年前，白鹿鹿山，因受伤得陈历相救。陈历因天生胎记不受村民待见，在一系列的事后，一人一鹿离开村谋求另外的发展。

程晋越想眉皱得越：“他是在……”训练黑鹿鹿？！

程晋没想到事实竟是如此，难怪庆恒对黑鹿鹿这般有独钟，原来早在那么早以前，就在算计谋划了。

程县令都听呆了，这也实在不能怪他猜不到，而是这知识他本没学过啊。

“那是因为如今的我依旧满罪孽，纵使是天允诺，于天而言，我也绝不能现在天中。”黑山轻呵一声，“因为天知，本座一旦失控，整座皇都会在顷刻之间被本座夷为平地。”

程晋说完，自己在脑捋了一思路。

为报救治之恩，当初的白鹿鹿用自己的力量替陈历洗去胎记，陈历在外几番游历，不仅积累了家，更是迎娶妻，后又诞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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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晋讶然无声，他好像有猜到了。

陈历当时几番犹豫，但为了心中安生，竟真的舍弃了白鹿鹿了。

他心里忽然发凉，有一丝灵光一闪而过，但仔细去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程晋了拳，连黑鹿鹿在说什么都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