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晋立刻放下了心人,然而这心刚刚放下没多久,就又被提了起来,只听得师兄又道:“但老师一口便断言我在说谎。”
程晋:……啊这,老师宝刀未老啊。
“师兄你怎么说的,老师竟一眼就辨出来了?”
程晋想不出来,以师兄的心思缜密,就算是编故事,那也绝对无懈可击啊。
傅承疏又抿了一口酒,周嘉这个情况,实在是他始料未及之事:“周霖后来有联系你吗?”
“有啊,他也是一腔慈父心,宁可周家断了后,也要保嘉儿平安无虞。”程晋抬头望着天边的冷月,继续道,“我答应了他,如果嘉儿不下山,便不将身世告诉他。”
傅承疏沉默不语,清冷的月光撒在他身上,平白给他镀上了一层银光,竟有种惑人之态:“你觉得这样,周嘉真能平安无虞吗?”
程晋翘着脚回答:“谁知道呢,未来之事谁也无法预料,现在说这个,未免太早了些。”特别是庆恒还在暗中蛰伏的时候,私心里,他并不想师兄和老师过多地接触周嘉。
“亦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师兄你怎么会这么想?”
傅承疏便笑了起来,本就是谪仙般的人物,这会儿清蕴笑容,当真是好看极了,这样的风姿,也只有无殊公子具备:“因为我同老师说周嘉之事时,老师也是这么问我的。”
……哦豁,是师门一脉传承没错了。
“我不愿告诉老师周嘉的情况,他便跟个老顽童似的,要亲自派人去皖南天水调查,还说若是情况不好,他还要亲自去,顺便去你哪儿游览下四季园,亲眼见见那些老友随信而来的美景和新奇玩意儿。”
程晋:……合着在这儿等着他呢?!
“不是,那些大儒写信这么积极的吗?我这游园才办完几日啊,信都送到京城了?”程晋不可思议道。
傅承疏托腮喝酒:“老人家相互攀比,不是人之常情吗?”
……屁个人之常情。
“若我老了,绝不会这般。”顶多在外游玩时,写信让师兄馋馋,毕竟以师兄对社稷之爱,可能不会很早致仕。哎嘿,他就不一样了,顶天了四十五,他就要乞骸骨归乡,毕竟他入仕就比别人早嘛。
“你也知道老师不愿多待京城,他关心周嘉是真,但要出去游玩的心也是真,你那里如今可好去?”
程晋陷入了沉默。
这一诈,就诈出来了:“程亦安,你还说你没惹事!”
酒杯被重重放在桌上,里头的酒液都飘散出来,上好的月桂酿,酒香清冽,全萦绕在空气中了。
程晋吓了一跳,但他向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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