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说,我猜不是庆恒,对吗?”
猫猫闻言, 委屈地喵呜一声,见程酸酸不理他,自己气呼呼地跑门觅去了,他怕他再不走,程酸酸这小气吧啦的人会同他讨茶壶钱。
黑山平静地了:“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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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猛地一睁开睛,吓得看护的猫猫怂得直接变成原形,落在桌上把茶壶都给打碎了。
黑山轻嗯了一声,随后从床上坐起来,开:“程亦安,本座想起来了。”
黑山取那块已经完好无损的玉阙,细细用大拇指了,随后缓缓:“你猜得不错,五百年前的庆恒,还不足以能伤到本座。”
现在, 这份记忆原原本本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终于明白为何神仙与神兽会绝迹人间, 也终于想起来当初是谁伤了他。
但细细一想,也真是理之中的事。
他记忆里对于神兽和神的记忆, 都只有模模糊糊的大概记忆,就像刚才他对程亦安说的那样,他记得自己见过阎罗大王,却不记得是如何见过,也不记得其容貌品了。
忽然传来程亦安的声音,黑山抬,角带着微微的红意,忽然发问:“程亦安,你说本座现在,还算是神兽吗?”
“师爷,你看着好难过啊。”
黑鹿鹿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这三日之中,程晋想过黑鹿鹿昏迷的无数可能,却没想到黑鹿鹿昏迷醒来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想起什么来了?”
程晋在外间办公,听到声音跑来, 便看到黑鹿鹿醒了, 他当即欣喜:“师爷, 你醒啦!”
失了天鹿的职责,背负着不属于自己的罪孽,这样的他,真的还是神兽吗?那能言的预言,恐怕不能当真了吧。
就算黑山心生绝望之际,他听到了程亦安斩钉截铁的声音,他张了张,却说不一个字来。
神人为天所斥,仙人羽化离去,之后便是神兽。有擅卜算测命的能言,称天鹿会是最有可能活去的神兽,鸾鸟便伤了他封印了他的记忆,将他送往凡间。
不是庆恒,也不是判官,而是同为神兽的存在。
“醒了。”黑山的视线落在地上碎裂的茶壶碎片上,程晋见此,便,“潘小安呢,这茶壶不会是他打碎的吧?”
的祭坛之后,并没有受到天对神兽的驱逐影响,但现在他明白, 其实是有的。
“那就行了,你不用告诉我,这事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我虽然不知你为什么突然会记起来,但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
“想起,当初究竟是谁伤了本座。”黑山指了指自己的。
“当然算,为什么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