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怕什么,我从小就接受了我只能活到三百岁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姜妄哼笑一声,“梦。”
季眠想起什么,抬看了看屋无不在的本相挂画,恍然:“你的本相就是有角的!”
“不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季眠一张脸通红,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你怎么了?”没有他耍贫嘴,季眠居然有些不自在了。
季眠耳又又麻,缩了缩脖,争辩:“那你为什么骗我?”
姜妄的鼻血是止住了,但满脸的伤还是让季眠担心不已。她一边用温巾给他拭伤,一边忧心地问:“还疼吗?有没有什么药可以用?”
姜妄看着她通红的侧脸,没忍住无声地坏笑起来,“舍不得我英年早逝?你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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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被他得脸颊发心尖发,不好意思地垂着,小声:“不要说死不死的。”
*
姜妄撇撇嘴,小声嘟囔:“我急的,忍不住了。”
姜妄掐着她的腰,搂着她转了个,乐得不行,“说说怕什么,以后还得呢。”
姜妄越想越不,开始耍赖,“你不准跑,我离开十年二十年,你都要等我。不多久,不在哪里,只要我没死,我肯定会来找你的,你一定要等我。”
“你别跑,我要说给你听。”他凑在她耳边,低低,“忍不住……”
姜妄看着她,犹豫了会儿还是说:“要不明天开始,我们一起晨跑?”
东西给劈死呢?
“哦,”姜妄,笑了起来,“但是我想说啊。”
她动作时,轻薄的衣料从姜妄脸上过,带着细微的风和淡淡的香气。她站在榻边,弯腰给他伤,姜妄一抬就能看见她鼓起的脯,离得很近,满都是。
她手碰到姜妄的,似乎有个的东西硌着她的手。她好奇地摸了摸,惊讶:“你居然有角!”
姜妄凉凉看她,“所以呢?”
“姜妄!”季眠羞得叫了起来,“你闭嘴,你好烦啊!”
季眠怀疑自己听错了,姜妄哪天不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气就大的惊人,现在突然改邪归正?
姜妄被她看得有些心虚,挠了挠额,解释:“我怕你考压力太大,陪你慢跑,放松心。”
他脑又起来,脱:“亲一就行。”
季眠随着惯往后一靠,后背直接撞在了他,整个人僵了一。
姜妄坐在人榻上,从后面搂住她,放在她肩上,小声:“你别走。”
冬季,天黑的早,两人到小区外时,天已经黑透。
季眠:……
季眠期待地看着他,“你能变本相让我看看吗?”
季眠意识想问,但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肯定没好事,她生生忍住了。
对上姜妄戏谑的神,季眠更加不好意思,一边推他一边喊:“你怎么什么都瞎说!谁要跟你这些七八糟的事,你快松开我!我要生气了!你……嗯?”
因为第二天要上课,并且临近期末,季眠自然是要回公寓的。姜妄既然没有“弱”到要人扶的地步,自然就跟着一起回公寓了。
“不想问。”
姜妄:……
“不会的,”季眠有急,抓住了他扣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指,小小声,“我们不是结婚了吗?诅咒破了啊。”
季眠:……
*
季眠一惊,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跑去,却被姜妄更地抱住。
忍不住什么?
“没骗你,真的很难受。雷打在上很难受,但更难受的是不能见你,我怕你生气,怕一周没现,你就跑了……”他说着,一收手臂,一用力,骨都疼,却不肯松一。
季眠:???
天最行的神君现在弱不能自理,虚弱地侧躺在人榻上,可怜阿看着季眠。
她动作顿住,扔掉手里的巾,转要走,却被姜妄一把抱住腰带上了人榻。
“你怎么不问我忍不住什么了?”
姜妄理直气壮:“我听说要圆房才能解开诅咒。”
姜妄开始一本正经胡说八,“我从一本禁书里看到的。”
她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两人往回走时,姜妄一直没有说话,沉默的有些奇怪。
她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词了,憋了半天,憋一句,“那也不急,你还能活一百多年呢。”
陆晨被他恶心的都要瞎了,把他丢榻上就跑了。
季眠猛地一僵,觉自己从脚趾到都在发,“谁、谁说的,老祖宗都不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