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漂亮,这样好了,我就在你哥哥面前要你,谁让……你们兄妹得罪我了呢?”江年说在他脑海里盘旋了十几年的那句话,冷残暴中又带着变态的兴奋。
哪怕江年的心疼到快要扭烂了,还是继续了去,他走到鱼缸前,自己的匕首,用底狠狠砸碎了玻璃,哗啦一声响,一切在前破碎开来。
惊恐惧怕已经完全侵袭了江念,她死咬,狠狠地盯着他,泪模糊间,将他看成了当年伤害自己的那个人。
他慢慢拉着她到了那张红雕木桌前,这其实是他们的爷爷亲手的。
江念却推开他,抓住桌的边缘,慢慢蹲了去,脸是江年从未见过的苍白。
坠未坠,惹人怜恤。
不顾江念越来越崩溃的势,他选择说去:“那午放假,我们两个人独自在家,我为升上叁在学习准备,你刚刚拿到了爷爷送给你的刻刀,在雕一只羊,你说……你说好以后送给我。突然我在房间里听到一声响和你的尖叫声,我冲来,那个毒贩已经挟持住了你,匕首就抵在你的脖上。”
“有段时间你居然得比我了,吓得我天天吃喝。”江年想起从前的自己,也忍不住觉得好笑。
江年和她十指相扣,“来——”
可也是在这张桌上,江念被伤害……
他随即冰冷地说,“你最好乖一,不然我就杀了你哥哥。”
“你和我的记录线。”她轻轻地回答他,手指挲过那些痕迹,“你是直线,我是虚线。”
江年把椅拖到她跟前,缓缓开:“念念,你还记得那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吗?”
金鱼在地上挣扎,苟延残。
江念再也忍受不了,剧烈的挣扎起来。
江念无助地呜咽着,她记得一切,被撕开衣服后,那个人先用匕首的刀把了她的,直得鲜血淋漓,他的手在她上肆意妄为,掐得全没有一块好,最后他住她的,狠狠地贯穿了她……她很痛,痛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大声哭
“对,就像这样——”他真的拿过绳,再一次将她的手束缚起来,然后把她压在了桌上。
“别说了……”江念脸上血尽褪,喃喃。
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晦涩,终究这间屋承载了他们太多欣,可同时他们最痛苦的记忆也遗留在这里。
说罢,他用力撕开她的衣服。
江年曼妙的雪白胴现在他前,她全都毫无瑕疵,除了腹有一十几公分的伤疤。
他咬咬牙,终于狠心来。
听到这句话,江念便放弃了挣扎,如同当年一样。她好像一个死寂的人偶,仍旧丽,可神空得厉害。
那些回忆也不断在他脑海里闪回,极度的痛苦让他饱受折磨,脑海里仿佛一把钢刀,不停地拉锯着他的神经。
“你现在可比我多啦。”江念微微比划了一,她现在只能到他的。
他俯,亲吻了那伤疤很久很久。
江念察觉到他暂时离开了,没过多久就有拖椅的声音回响在耳畔,她仿佛已经麻木一般抬,眶中却还有泪在打转。
视线一一掠过那些熟悉的陈设,父亲常坐在窗边读书的那把椅还在,母亲的钢琴还在,江年当年喜打篮球,那颗篮球经常被他丢得到是,现在也静静地待在角落里,而她的小金鱼……也在鱼缸里快地游着。
江年疾手快地抱了她,支撑她不倒去,“念念……”他不是不心疼,可事到如今,他们也该面对了。
江年握了拳,悔不当初:“他有我们家的钥匙,是因为我,不知什么时候,他偷了一把去,可我什么都没发现……他威胁我,如果敢报警,就立刻让你没命,然后他抓着你的发,让我来捆住你的手。”说着,他伸手握住妹妹的皓腕。
“还记得这个吗?”他拉着她到门框旁边,边上有几划痕。
她突然觉得有些,止不住的恶心起来。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