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难耐不已,从嗓里发呜咽的声音,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动。她其实很,除了吃药抑制那段时间,其余时候稍微碰一她就能,让她一度很苦恼。
江年前这幅景象实在是靡极了,她的被绳索束缚着,一双被绳结地
然后从袋里摸一枚戒指,珍重地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再虔诚地亲吻了他唯一的人。
“嘶——”江念伸手,没过一会一冰凉的觉浸染过来,她睁一看,是一个小雪人。
“把手伸来。”尽不明所以,但江念还是把手递给了他,然后听他郑重:“送你一个,永远不会化的礼好不好?”
“了好多……”他痴迷地舐着,将手指她泛着气的小,发声搅动的声音。
她轻轻了一。
持久不说,样更不在话。
“念念,我要用低温蜡烛了,可以吗?”把她上了,看着她发颤,江年的望已经极度膨胀了。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待了好一会儿。
“爸和你说什么了?”她轻声问。
他本是玩笑话,可江念却睛一亮:“好啊!”
“害怕?”
她耳边响起一声低沉的笑声,又温柔又蛊惑人心:“别怕。”
由于被蒙着,她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得他动打火机的声音,嚓的一。
然后,她察觉到他的手指从她的颚开始抚起,一直往,到锁骨时顿了一,便有蜡油滴了来,江念从未有过这样的验,忍不住颤了颤。
“爸说,如果我不好好照顾你,就打死我。”他替妹妹去脸上的泪:“他老人家是认真的。我也是认真的,江念,你愿意和我一生一世吗?”
“喜吗?”江年问。
真是力旺盛,她笑问:“你不冷吗?”
见她不肯来,江年叹叹气,“好吧。”然后就走了她的视线之外,让她有些失落。
低温蜡烛的蜡油温度不算,但滴在上还是有一瞬的刺痛,对江念这样的质来说更是折磨,蜡油在她的肌肤上肆,但连一动都不能动。
蜡油滴在她的上时,江念的耳畔像是轰地一响,她绷了脊背,弓起,不停呜咽,似在求他给一个解脱。
不知他又作什么妖,可江念还是照了。
“乖,不要急。”
让她的心提了起来。
江年没见过她这傻呆呆的模样,好笑:“不然给你放冷冻柜里?”
她,“喜。”但是又蹙眉:“可在屋里,它待会就化了。”
“零二十度我也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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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忍不住笑:“好可。”
江念的睛被蒙上了,双手被反绑着,一动不能动。里着球,也不能说话,她现在全就像火烧一样,只因他正用抚着她最私密的位。
“我会和你一起面对。”她答。
她闭上了睛,“我愿意。”再睁开时泪意已经消了,只剩甜的意:“不是要去打雪仗吗?走啊。”
憨态可掬,让人心喜。
……好吧。
当然这苦恼在和他翻云覆雨过几次后就不存在了,他的是要更胜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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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把小雪人小心翼翼地放冷冻柜里,江年才从她后拥住她。
江念轻哼,显然没当回事。
可没过两分钟,他就走了房间里,双手在背后藏着,笑:“把睛闭上,手伸来,给你礼。”
比如说……今天他们玩的是捆绑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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