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个完全的“天予咒缚”退,乙骨忧太不觉得还有什么能是两位前辈的对手,专那边就没必要太担心。
有谁在幕后纵着这一切。
这可是关系到全咒术界的大事,想必专不介意当这个冤大。
如果是诱饵的话,刻意放来引视线的话, 那么一切就好解释了。
伏黑甚尔和乙骨忧太换了联系方式,两人便分扬镳了。
如果他的猜想没错的话,那么这是一场局,他们都被某个人当成了利用的棋。
对方的目的尚且不明……但,发觉到不对,总好过被蒙在鼓里。
的行为,让乙骨忧太一度不能理解,但是转念一想。
不怎么说,总算是拖住了伏黑甚尔的度,为了盘星教的抹杀星浆的任务,他必然要把自己这边的委托优先级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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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让我帮忙确认,是否存在真正的‘星浆’,以及调查幕后的主谋者究竟是谁?”
“嗯。”乙骨忧太颔首,“这和您的任务应该并不矛盾……您是想要抹杀星浆的,对吧?如果杀错了人,您大概也是收不到酬劳的。”
也许是他多心了,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或许他是旁观者清, 他在没等到“共同保护星浆”的任务, 反而接到了将他调开到别的任务时,就心里有所疑虑了。
“当然,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伏黑甚尔轻嗤了一声:“你确定?那帮狂信徒,可没本事调查到所谓的‘真相’,只要他们认为天理是星浆,杀了她还是照样的。”
乙骨忧太把他的想法吐了来,虽然合合理,但毕竟缺少证据,他这才提了这份委托。
也就是说,在他的消息传来之前,姑且可以休息一了。
“里香?”他关切地问,“在想什么?”
能谈妥就好。乙骨忧太松了一气。
——这一切都要建立在天理是真正的星浆的前提。
是的。
他朝来时的路返回,转过,却看到没有挪动脚步,仍然在发呆的小未婚妻。
“那么,如果可以的话,就麻烦您再查一主谋者的动机了……嗯,报酬方面不必担心。”
未雨绸缪,总好过亡羊补牢,小心总没错的。
他在之前便让里香把这边的况发给专的前辈们,现在想必他们也起疑心了。
乙骨忧太:“……”这个人,不好对付啊。
“不过——”伏黑甚尔话锋一转,“我这人虽然劣迹斑斑,但好歹信誉还过得去。不知也就罢了,既然你都告诉我了,我自然会去调查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