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许跟着他,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文河骂过一阵后,桑达才小心翼翼地说:“大人,大人是跟监察厅的吴滨阁一起走的。不如,我们派人去驻军的军法那里问一?他们可能知大人的去向。”
文河气冲冲地说:“你们嘛不去问?”
“大人,我们早就去问过了。但军法的人板着一张死人脸,就说不知。我们要求见吴滨阁,他们就说不在。大人,我只是个小小旗本,军法不买我们帐,我们也没办法。您是远征军的副帅,您亲自面的话,他们总该要给您面吧?”
文河闷闷地“哼”了一声,沉着脸不说话。他不好意思说来,其实他也去军法问过了,结果——远征军副帅的面也没多大,跟小小旗本也差不多,军法照样不买帐。想到那一幕,文河羞得老脸发红。堂堂大军团的副统领,去跟一个连旗本都不是的小军官近乎,结果还被对方拒绝了——所以,他现在一肚的火,郁闷得很。
坐文河旁边的斯塔里红衣旗本话:“桑达,你就一线索都没有吗?”
“启禀大人,吴滨阁来找大人,他们在屋里谈了一阵。然后,大人吩咐我们集合备,说准备发去帝都;但过了一阵,大人又吩咐我们解散了,他跟吴滨阁一人一骑就这样发了,去哪里,他也没跟我们说。”
“这样说来,大人很有可能有事回帝都了。”
文河烦躁地说:“但往常大人回去,总会跟我们几个说一声,从没有过象这样一声不吭地走掉。而且丢队都两天了,没个安排,更没有个消息传回来,这很不象大人的作风。”
“你就没派几个人回帝都查问。。。”
“我当然派了!但那群混到现在都没回来,也不知他们都去什么了!”
将领们都不知,宪兵对帝都实行了宵禁和封锁,被派去打探消息的士兵都被困在了帝都城里,没办法回来报信。
“现在,我们只有三条路走了。”说话的人是骑兵第二军的方云红衣旗本:“第一个办法,我们上去向总报告,请示殿该如何置此事。”
其实这也是大家都知的办法,但军中有不成文的规矩和理,越级报告上司的错失是大忌,尤其斯特林平素得军心和,没有人愿意去那背后打他报告的小人。
文河烦躁地摇:“这个,不必你说。方云,第二条路是什么?”
“第二条路,我们齐兵,将军法给抄了!吴滨拐了我们统领去,如今生死不明,音讯全无,他们不给我们个代,那怎么可以!”
方云笑:“到时候刀架在脖上,我就不信他们敢不说!”
众人被吓了一:“攻打军法,那不等于造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