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密布在大地上。
因为这个房间的视野和景,或者因为“要最”的心理优势,历任远东统领都喜把这个房间当作自己的办公室,现任的紫川秀自然也不能免俗。现在,他就把紫川宁等人带到了这里来。
窗外是难得的景,但房间里的人并没有欣赏的心思。大家围坐在办公桌前,沉默着,心事重重的互相打量着,谁都没有先说话。
倒是紫川秀洒脱,微笑着:“事变来得太突然,林官发报回来时,我们都不敢相信。从那时起,我们就一直为殿和嫂担心,林官还特意去警告了帝林。幸好,殿能脱险至此,这才让大家放了心。殿一路上该是吃了不少苦吧?您都清瘦了。”
紫川秀凝视着紫川宁,目光中充满着怜悯和惜:“殿放心,到了这里,祢就不用担心了。”
“嗯。”紫川宁用力的。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人后,她只觉得全都轻松来,绷得的心弦也放松了来,就像万米跑的选手冲过了终,剩的只有愉悦和轻松。
紫川秀转向李清:“我已派人联系过帝林。他承诺,绝不会委屈了大哥的后事,会风光大葬,遗将驻圣灵殿。嫂,您可以放心了,大哥一生忠报国,圣灵殿,这也算是了了他的夙愿。”
气氛一时肃穆了。众人这才意识到,除了紫川宁的随从外,李清还有另一个份,她是斯特林的遗孀,是紫川家最伟大战士的妻。
紫川秀说话的时候,李清用手捂住了脸,默不作声。但从她的指里,隐约可见泪的晶莹,在被捂着的手里,传来了压抑的、轻声的泣声。
白川给她递去一方手帕。李清站起到窗前了泪,回过来对着众人说:“抱歉,失礼了。”
包括紫川秀在,大家都起,向她的一鞠躬,以示哀悼同之意。
李清同样以鞠躬回礼。当她直起时,神已经恢复了正常:“秀川统领大人想得很周到,未亡人激不尽,想来先夫在九泉之亦会大人的恩德。”
“嫂您言重了。我与斯特林同手足,谈恩德什么的就太见外了。”紫川秀说:“大哥去了,大家都很难过。还请嫂您节哀顺便,保重好。有什么为难的事,尽跟我说好了。”他的低来,语气庄重而得,自然而然就带有一令人放心的味。
李清摇:“先夫力战而死,尽忠殉国。虽然逆贼对他百般招揽,但先夫自始至终,始终宁死不屈。虽然难过,但我很为他骄傲。”
她抬起,正视着紫川秀:“秀川统领大人,事变至今已有数月。叛贼窃居中枢,把持国政。先总与先夫等众位大人相继遇害,震撼大,天沸腾。但直到如今,远东军一直没有对此表态。我们竟还不知远东军到底持何立场?”
李清词锋锐利,毫不留的直接问,言辞间更隐隐有责备紫川秀观望风之意。众人的目光齐齐望过来,银发的青年将军平淡的说:“我们的立场是一贯而且定的,我认为并无重申之必要。”
“官冒昧,恳请大人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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