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平原上战云密布,大战一场接一场,各省勤王军和监察厅麾的军队战多场,死伤惨重。但在西北原上却是异样的宁静。虽然明辉嚷得天响,天天说要讨伐叛逆,但实际上——拿紫川秀的话来说:“明辉讨伐的只有他自家老婆吧?”
“微臣犯的是失察之罪。当日帝都事变,微臣等在达克不知真,帝林逆贼言巧语以蒙蔽我等,结果微臣与文河、斯塔里等人都上当了,被逆贼蒙蔽,以致兵权失手,造成国家大难。殿,微臣此罪,纵死亦难赎啊!”
方云行礼后起,李清声说:“方云阁,自从文河在帝都起义之后,你就失去了消息。那时殿还以为你也和文河一般被害了,很为你担心啊!”
方云与紫川宁并不是第一次见面。当年紫川宁担任帝都中央军统领时,作为西北边防军的骑兵兵团,方云就曾多次觐见过她。现在这个时候能再见旧人,紫川宁和李清都很兴。
紫川宁心微叹,其实当初逃亡上,她不是没怨恨过文河等远征军将领。若不是他们,自己怎么会落到被监察厅满世界追赶的地步?后来得到远东军庇护后,她的心渐渐平复了,接着文河等将领在帝都起义轰烈战死的消息传来,那时紫川宁的心中已再无怨恨,剩的只有痛失忠良的悲切了。
“启禀殿,脱险以后,微臣确实想立即投奔总殿的,但念及逆未除,先总、斯特林和文河等诸位大人的血仇还没报,微臣这犯错之人实在无颜回见殿。微臣在参加远征军之前,本是西北边防军的军官。现在斯特林大人和文河大人都战死了,家族远征军也被叛军控制,微臣想归队也唯有投奔西北边防军一条路了,如今微臣在明辉大人手效劳。”
方云低:“让殿心了。文河将军起事失败后,监察厅对我们搜捕得很,幸好我有几个老把我藏了起来,侥幸才躲过了一劫。”
“于是明辉统领就跟他们战斗,消灭了几百万叛军,但可惜还有几十万叛军在阻挡去路,所以没办法赶来勤王?”
“方云,你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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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也怪不得你们。帝林诈狡猾,谁都会上当的。方云,你起来,坐好好说。”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观察总和侍卫的表。刚刚的说话里,他了小小的技巧,只说监察厅要抓自己,让听者产生了错觉:他也是与文河一同起事的家族忠臣。
看来,这个小伎俩的效果还不错,总的神看来更加和蔼了,她说:“那么,脱险以后,你为何不立即过来找我们呢?”
“西北边防军?”听到这个词,紫川宁和李清换个神,脸都变得异样起来。
说完,她哼哼的冷笑起来,满心以为方云会因此羞愧面红的,不料对方很严肃的对她说:“清侍卫不愧是殿边的人,料事如神!”
方云绘声绘描绘了当时的形:斯特林久久不归,远征军中众将群龙无首,帝林突然现,声泪俱的哭诉,众人受震撼和动。
李清话说:“我听说西北边防军上个月已经誓师勤王讨逆了,不知西北军的勤王兵已打到了哪里呢?该不是和监察厅厮杀得迷路了吧?”
这话的人也不少了,但很少有方云这么纯粹发自肺腑的真诚语言,大多数人都是的、例行公事的尽一番礼节罢了,那敷衍味一听就来了——虽然总殿份是很尊贵,但现在更重要的是掌握了远东实权的紫川秀啊!
方云一本正经的:“殿真是天资睿,虽然西北边防军还没递正式报告,但殿和侍卫大人都已经猜到了事的真相了。”
方云哭诉:“那时候,我们真的连一丁的怀疑都没有啊!怎么也想不到会是那样的啊!微臣后来后悔得都恨不得拿刀抹脖了,只是大仇未报,实在不甘心啊!”
“没错,正如您所想像的那样,逆贼窃据国政,黑白颠倒。在此国破家亡的危急关,以赤诚忠君国而闻名的统领明辉大人岂能袖手旁观呢?响应殿的讨逆檄文,我边防军当日便从西北开向帝都平,大军雄壮如云,将士们满怀忠君国激,誓要与叛军血战到底,只是,帝林逆贼恐惧我王师声威,他派来了无数的兵来阻拦堵截我西北勤王大军……”
“倒也不需要天秉异资,只要在统领过的人都会知明辉大人的英勇。”
紫川宁和李清换个神,颇有无可奈何:“那么,忠勇的明辉大人派你过来就是为了报告这个消息吗?”
“方云,快起来,过来坐谈吧。”
方云恭敬的躬:“自从殿蒙尘以后,我们许久未曾得到殿的音讯,十分关切。殿,明辉大人派我过来,主要是向您问候和请安,聆听殿的圣音。如果殿有什么命令和指示,我们也好执行。殿最近可
“是,谢殿赐座!”但方云不肯坐,而是匍匐在地:“今日能见到殿安然无恙,微臣心里实在是松了气。殿,微臣向您请罪来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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