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尘埃落定 单打独斗(3/5)

们等一。”

在双方对峙的空地中间，几棵掉光了树叶的大树，远东军统领和监察厅首脑、家族最大的叛逆目在并肩而行，安静的谈着。

“阿秀，你憔悴了。”望着紫川秀上的白发，帝林平静的说：“军务虽忙，但我们也得懂得保养自己。透支了生命，再大的权势，也换不来健康的。”

紫川秀：“大哥，我知。”

帝林望了他一，有诧异：“大哥？你还肯认我这个大哥？”

“你一直是我的大哥，不发生什么事，过去是，现在也是，永远都是。”

“听到这句话，我很兴。阿秀，说老实话，事以后，你是不是恨我？”

“是恨，一直都恨。不过，我想大哥你应该是有苦衷的吧？”

“我确实有苦衷，紫川参星和罗明海相……不过这也不是主要原因，更重要的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是注定要走上这条路的人。我帝林，岂是一辈庸庸碌碌甘为人之辈？事变以后，不用再敷衍那些废，不必再向那些饭桶俯首称臣，我觉十分快乐。天海阔，人贵自由，走上这条路，我并无后悔——这个，我也不必瞒你。”

“大哥你傲，我一向都知的。但是，你不该害了二哥。”

帝林神一黯。其实，他可以分辩，说他并无此杀害斯特林的本意，完全是哥普拉的自作主张，当时况混，无法控制，这完全是一桩意外事件——等等。

但是，他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简单的说：“这是我的罪。”

紫川秀摇：“不，这是我们的罪。我们醉心于权势荣华，以致兄弟相残——这是报应。”泪慢慢从他的眶里溢，在脸上结成了晶莹的一串。

二人都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并肩走着。走到一平坦的空地上，望着远几棵稀疏、掉光叶的枯树木，帝林停住了脚步：“这地方不错，就到这里吧——阿秀，你还记得吗？当年你征去远东前，我与你在书房聊天的那晚？”

那晚的对话同时回响在二人耳边：

“世事难料，谁说得定呢？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林秀佳和她肚里面的孩就要拜托你了。”

“我答应你，大哥，只要我不死，绝不让林秀佳和她孩受一丝伤害。”

怎么会忘记呢？回想起那个充满温馨的兄弟谊的晚上，当年生死相托的兄弟，如今却得白刃相向。紫川秀沉默良久，沉声说：“大哥，那晚我答应了你，这个承诺我会一辈守：只要我不死，绝不让林秀佳和她孩受一丝伤害。”

“谢谢！”帝林站定，渊沉岳恃，气度森严。他反手缓缓剑，平静的说：“阿秀，你可有什么未了的心事？大哥我虽然无能，若是侥幸……说不定也能为你了结一二。”

紫川秀把手握住了冰冷的刀柄：“若我落败……宁殿自然会去远东避难。大哥，若你得胜，还望看在我的面上，莫再追杀她了。”

“好！他日即使宁殿落我手上，我保证不害她命，只是将她囚禁到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