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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戟月盯着那几行字，心霎然一怔，他分明对成秋拾带京的人手了如指掌，却不知他是在何时派人南的。而他清楚此时澜凝冰不在那边，那这条秩序的由来……恐怕不会轻松和平。

所以成秋拾决定后退一步。

五日后，有两消息同时传来。

柳戟月从南慕使臣递来的文书中抬，微微侧目：“哦？你已有应对的方法了？”

一颗散发着异香的石渣，正是柳戟月先前为了安抚澜凝冰，赠予他保他弟弟尸首不腐的返魂石。

成秋拾咂着嘴，目光冰冷地放开了滕枫，直接起离席。

他微微侧首，三个青黎卫便不知从何落到了他们边。

不过这虽在意料之外，总也在理之中，南慕不可能永远遗世独立，与其等他们收拾完了那，再掉过来全力攻打这，不如趁着北雍尚有余力的时候分担一二，等北雍缓了过来，现今的场面就不难解决了。

“手人还顺带发现了这个。”

柳戟月一，他虽没见过那封密信，却直觉里不是什么好消息，正想委婉询问，就见成秋拾放空双目，神地自言自语，像在和脑袋里的什么人攀谈，等到底恢复清明，成秋拾仿佛彻底没了后顾之忧，肆无忌惮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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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密信在御案前，森冷：“我暗地里派人去了趟千波岛，拿到了青龙血脉的秩序。”

非要持的话，柳戟月自然不可能拿他怎样，但同样，他也无非只能以言语刺激昭华公主，看她气绝脚。他们当然不会就此撕破脸，却会闹得更加不愉快，加剧决裂的速度。

“南慕必定是觉得如果我们双线作战，哪边都不会讨好，我手底的那些‘小东西’又都在北边，对他们没有多少威胁……”成秋拾笑得森诡谲，故作神秘地用气声低语，“可他们不知，我还留了一手……”

其一是南慕集兵布阵，由太领军，大军向东承边境抚州发的讯息。

然而这并非是他心宽广，相反，成秋拾记住了这一步后退，有朝一日，他要柳戟月付更惨痛的代价。

“这便不劳陛费心了。”成秋拾说着，拿起另一单独传递给他的密信，迅速扫了一，嘴瞬时不受控制地翕动起来，无法抑制的笑声也从间传，“呵……哈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这，还有谁能与我争？”

这令成秋拾分外意外，他不曾想南慕非但敢主动手，甚至集结速度如此迅猛，远超他的想象。这说明南慕并非是听到了北雍败退的消息之后才决定手相救的，而是早在这之前就有了借兵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