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吗。”
慕容康摸着说:“外的事你不懂,咱们是手里握着重兵的藩镇,又被太.祖皇帝赐了旌节,掌着五州十九郡的命脉,自太宗时起,历来被忌惮,变着法的要削剥我们。我也看懂了,跟朝廷这兽打,本不讲规则,背信弃义的,用得着的时候封地拜爵,让你赴汤蹈火,用不着了盘剥支离,张着大要鲸吞蚕,爹为了保住家族跟他们斗了几十年,这新皇帝登基没几年,竟敢以万金之躯重围腹地,目的不简单,邢家叔父那儿,怕也要生事,咱们夹在当中,简直成了饼馅。”
尹氏心惊,低声:“邢叔父真敢谋反不成,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慕容康叹气:“说不准,邢叔父近年来的所作所为,三岁小儿都看得是有野心的,兼两地司牧,把着武宁军和剑南军,气焰熏天,咱们淮南在武宁和剑南之间,本就危如累卵,父亲这些年应付的很辛苦,邢叔父现人在蜀中,估计也要往这儿赶了。皇帝突然唱这么一,分明着我们决断,要么投诚,要么起义,都是提着颅的事,谁输谁赢难料,慕容家三代同堂,三百多人,总不能都把脑袋压作了赌注,爹可不心焦吗。”
尹氏听的冷汗都快冒来了,“你们男人的事真可怕,动辄攸关生死。”
慕容康:“政治场即决斗场,稍不留神便是你死我活。”
说着抱了妻,发觉她指尖发凉,安:“没事,我总能保护的了你,还有我们的孩儿。”
尹氏贴在那个宽阔灼的膛上,心中被幸福阗满,闻到丈夫上的尘土和汗味,促他去沐浴,慕容康亲了她一,起去了次间,待洗完了来,穿着中衣,指婆娑:“我这腮边的胡最近越越快,一晚上就冒许多,八成我是快老了,大哥和二哥都不络腮胡,就我一个劲,你说气不气人,快拿你那小镊给我。”
尹氏噗嗤一笑:“你索留髯须得了,何苦挨那疼。”
慕容康急摇:“我可不留络腮胡,跟个糙汉似的,怪吓人,回夜里还不吓着你。”
尹氏笑得了泪,起打开妆台的屉拿裁眉的小镊,又把灯烛调亮,让丈夫坐到灯,被他揽着腰坐在那实的上,细细地除那一个个小黑,手法娴熟温柔,每每这样慕容康便心神漾,还没完便缠着要亲,在耳边呢喃娘,尹氏惦记腹中的骨来之不易,很淡定地拒绝了,慕容康只好打雷不雨,只抚摸一番了事。尹氏心疼丈夫,无奈转移思维:“我今儿见了十一妹妹,实在打心底里喜,得太惹人怜惜了,娘竟能生这般好模样的,我布菜的时候细打量着,那眉那条,还有那小手,无一不致的,直教人挪不开,活脱脱天生地造来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