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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希尔达淡淡。

……话又说回来，如果她不能从正面为哥谭什么, 或许，她可以另辟蹊径？

正盯着冰山俱乐思索，希尔达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希尔达面无表：“……或许？”

“许久不见，希尔达小。”温妮莎声音轻缓，“您有关注这两天的推特搜榜单吗？”

温妮莎但笑不语：“有很多人看到了您上的话题度——也看到了新的机会，变人是一个很的话题，但是显然，这个世界上有许多锐意取的人并不在乎这小小的冒险，他们希望得到这个人数不多的群，当然，也希望得到……您。”

她接通了电话：“喂？”

比如说，把哥谭大大小小的黑暗势力全打服，侧面减轻蝙蝠侠的工作负担？至少，她可以抢占一分地盘——

【如果这就是您想要的，那么小红消失的意义究竟在哪里。】

希尔达面无表：【我并不觉得需要急于一时】

“虽然您已经算是离开了娱乐圈，但是度却始终未曾止息，”温妮莎赞叹，“您是我遇见过最有话题度的圈人……也许您会对这个消息兴趣？昨天晚上，在那个采访之后，推特现了一个新的话题#人人都是变人#，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有意义的话题，我相信它会为变人的现实境况提供一定的改善，当然，我想，这或许正是您选择在纽约街接受采访时所想要看到的。”

偏僻的星球上浪费自己的生命？】

【纽约广播公司公关实际的负责人，】人工智能提醒，【被您救过、为您制定了短期公关计划的那位女。】

她没有说话，人工智能并不能改变她的任何想法。不知何时, 希尔达已经走到了熟悉的钻石区，令人瞩目的冰山俱乐就在她的视线之类，希尔达沉思了一会儿，拿不定主意是否要走去和过去的同僚叙叙旧。

希尔达有些想不起来这是谁。

“什么？”希尔达一顿，“我没有——发生什么事了。”

希尔达似乎有些印象了。

她思绪一停，随手取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温妮莎·格里芬】。

她大步走在车龙的街之上，时不时侧避开来往的行人，她看上去如天空之上的那颗恒星, 跃动——但是对于她本人而言, 这本就是最荒谬可笑之。

【我知, 您有您的计划。】小蓝平静, 【或许我不该促您，我只是有些担心, 您会为了这个人类改变太多。他不过是一只不足为奇的蝼蚁, 而您……您是一位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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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达厌恶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