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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等待，”他重新看向杰森，“等待同一个人到来，你觉得他快到了吗？”

“......但是，我今天不想要造神，”他举起□□，慢慢对准杰森的，仿佛想要以此来戏杰森，“这次我们的正义英雄赶不上了，因为，我只想要他享受痛苦。”

“砰！”

却像是在通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人：“你让我想起了蝙蝠侠。”

——是的，他欺骗了这些人，蠢货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就是用来欺骗的吗？怪只怪自己没有脑，却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上。

“在哥谭，有两人。”小丑打断了他的话，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就是有那控制全场，让人不得不安静来听他说去的力量，“一希望蝙蝠侠生，一希望蝙蝠侠死。”

杰森想要躲开，可是他的中了弹，本无法像往常那样快速避让，他该怎么办？这个房间里到都是人，可所有人都只是看着这一幕或者背过去不再看这一幕，没人会救他，他也不指望这个。

“噢，你又沉默了，韦恩家的男孩，别这样，千万别这样，你刚刚的不是很好吗？嗯？再跟我说两句话，谈谈你从哥谭臭沟一样的贫民区爬来的经历……来拖延时间，等待蝙蝠侠的到来，哈哈。”小丑把玩着□□，笑着说。

杰森竭力克制住意识的僵，他成功了。小丑没有意识到那不对劲，他松开了杰森，转低自顾自走了两步路，紫的西装皱缩起来，着那凌的绿发，显得古怪而癫狂。

弹穿过晶灯，撞上天板，年代久远的吊晃动起来，十二支白的蜡烛摇曳着光影，落在地面上，如同鬼影。

杰森抬起，对他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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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小丑，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一个黑帮目不耐烦，“从你把我们骗到这里开始——”

他微笑着看向那群人：“你们只是为了这个共同的目的来到这里，但目的能否达成全看自己，我可没有过任何保证。”

“电视节目总是如此，老一，反派总是喋喋不休，英雄总能在最要的关赶到，成功的争取到了两全其的结果，于是变成了凡人中的神。”小丑说，“是那些坏人，是反派，是我们这些人造了神。”

小丑越发觉得腻味，他懒得理对方难看的脸，毕竟现在他们呆在这里，不过是一件已经失去了效用的摆件——谁能想到布鲁斯·韦恩竟然会直接逃跑并且居然运气好到逃跑成功呢？

他停了来，冷不丁抬起手，举着枪朝天板上大的晶吊开了一枪。

他对着天板叹了气，逐渐到了厌倦。

杰森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