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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刚才我确实有张——”希尔达清了清嗓，“再来一遍，你愿意嫁给我吗，我的……蓝睛？”

“我……”布鲁斯看着仰神真挚闪烁着微光的希尔达，“……布鲁斯先生是什么称呼？”相比较这个听起来有古怪的称呼，“嫁给我”这句台词都可以被无视了。

布鲁斯设想了千百求婚的方式，自然也包括千百将戒指展示给希尔达时的态, 但是缜密如蝙蝠侠，也不可能料想得到现在这况。

布鲁斯一愣，边笑边摇：“你——”

“这是，不是吧, 啊，我是说，难，这……我想的是对的吗？”

他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心有多么的柔，当然也不会意识到此刻他的表有多么的不同寻常——这个表既不属于布鲁西宝贝儿，也不属于蝙蝠侠，似乎介于两者之间，属于那个真实的却一直被忽略的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忍不住勾了一角，他取了那枚戒指，注视着希尔达站起来，然后神认真地为她上了这枚戒指，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跟我想的一样。”

希尔达同样盯着戒指看了一会儿：“不过为什么会是钻石？如果是我准备的求婚戒指，我可能会选择蓝宝石。”

“怎么会？！”希尔达立刻否认，“我很惊喜啊，不可能再惊喜了，刚刚对布鲁斯少爷一见钟，未来的布鲁斯老爷就立刻跟我求婚，难还有比这个更让人惊喜的事吗？难还有比我更幸运的人生赢家吗？”

“对我来说，”他低声回答，“这个问题不存在否定的答案。是的，你知我的回答毫无疑问只会是——我愿意。”

在沙发与茶几之间，提纹路的编织地毯之上，希尔达灵机一动，突然单膝跪了来，方形的戒指盒已经被她打开，她将装着戒指的天鹅绒盒抬起，朝向布鲁斯，对他歪了歪，郑重其事：“……虽然没有玫瑰，也没有任何浪漫的准备，但是，这里有一个你的人……我你，这不仅是一个誓言，更是不容改变永远铭刻在我心中的真理。你愿意嫁给我吗？布鲁斯先生。”

“你不觉得这些钻石就像是天空中闪烁的群星一样吗？”布鲁斯回答，他的声音低缓而富有磁，令人忍不住沉迷，“我不知你来自哪颗星球，希尔达，在没有认识你之前，群星对我来说只是冰冷而孤寂的星球，它们象征着那些凶恶而充满敌意的外星生，直到认识你之后，群星才被涂抹上玫瑰的泽，每一颗星辰都可能是你的家乡，每一颗星辰都可能留过你的足迹……我未曾涉足的你的过去，被写在星空之中。你就是星辰送给我最好的礼，对我来说，你就是星辰。”

他动了动嘴，同样陷了局促之中，片刻之后苦笑了一声，撇开脸，叹了一气：“……我这算是把求婚搞砸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希尔达愣住了，两个人神对视，同时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细节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