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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没有。”

达米安哼笑了两声, 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母亲居然没有杀了你, 这真是过分的仁慈——看来她对你还有，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父亲又该怎么办？”

蝙蝠侠不知是应该就这样让达米安误会蝙蝠侠是希尔达和布鲁斯中的第三者，还是应该照他母亲的说法告诉他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的替。

他比较忧虑的是现在的境。

……不, 等等, 他为什么要被这对母的的思路带跑偏？

其实，他并不如何担心阿福他们——他们发现他失踪之后，一定会帮助他掩饰好漏，同时开始寻找他的踪迹。

蝙蝠侠盯着他，等待着他的后半句。

“你默认了。”达米安盯着他, 说，“我就知……我的猜测当然是对的。所以你为什么会被我母亲关在这里？你背叛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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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了双。

蝙蝠侠：“你本没有见过你的父亲。”

蝙蝠侠：……………………

他认真地注视着达米安，这个他本还不了解, 就突然凭空蹦来的亲生儿：

达米安并没有走开。

他盯着蝙蝠侠：“你应该认识我的父亲吧。”

“哼，虽然我的确没见过他，但是我知他起码不应该是你这样的。”达米安不兴地说，“母亲欺骗了我，你本不可能是我父亲的替——”

蝙蝠侠心复杂地看着这个孩，没有说话。

小男孩笃定无比地说了自己的猜测：“你是母亲背着父亲找到的人吧！说！是不是因为你，我父母才会分开？”

他迈着步走向蝙蝠侠，打量着他：“……我走去不久，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母亲说你是我父亲的替，可是我实在看不你有哪一和我父亲相似。”

他走了来，环着手臂看了一圈实验室，然后明知故问：“……母亲不在？”

如果，他现在是被希尔达关在哥谭，或者仍然在地球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那么蝙蝠侠相信夜翼他们总会找到痕迹，但是，从他清醒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指向另外一个他并不希望的可能——他们不在地球上，至少，不在地表之上。

于是他陷了沉默。

蝙蝠侠刚想开否认, 随即突然意识到，虽然达米安的思路存在很多问题，但是最后居然殊途同归, 得到了一个从某意义上来说并不算错误的答案。

第157章 地球之主

因此，他只能够依靠自己来突破现在的况。

蝙蝠侠睁开睛，看到了达米安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