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苏玉寒毫不犹豫的说了声“是”。
苏玉寒趁机提帮忙送太回寝。因为他备受太重,倒是无人怀疑他的用心。至于苏玉寒打的什么主意,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这些年来,两人之间明争暗斗数次,各有胜负。尤其是最近几个月,襄王越发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在朝堂上公然撞他这个太。如此行径,本就没将他放在里!
太的酒量其实并不好,三杯肚就有些乎乎的了。
“苏卿是说,王葛明面儿上投靠孤,实则另有其主?”太只是弱,并不是笨,很快就听了他这番话的弦外之音。
“你怀疑谁?”太皱着眉问。
“殿无需想得过于复杂。其实,只要找一个会模仿他人字迹的,以襄王的吻拟写几份模棱两可的书信就好。”
襄王一直居心叵测,对太之位觊觎已久。但凡他边的人,他都想着要拉拢。无法拉拢的,就算是毁掉也不会便宜他。
“殿,微臣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一直沉默不语的苏玉寒突然站了来。“王葛若真心投靠殿,势必为殿着想,又怎么会危害殿的事来。”
这么一想,襄王收买王葛,命他这样的事,似乎也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太被吵得脑壳疼,不得不喝止了他们。“此事容孤再想想。”
“可若在这个时候求,殿怕是要受牵连......”
问题迎刃而解,太不由得大喜。兴之余,他也没忘了犒赏这些心腹。太其实自律的,尤其是在皇后娘娘的底,一言一行都像用尺量过一般。如今,没有了皇后娘娘的约束,他难得放纵一回,于是命人准备了酒席,与谋士们开怀畅饮。
“此事刻不容缓,还需尽快拿个主意才好!万一圣上误会了殿,可就糟了!”
这些人商量来,商量去,各执一词,都无法说服对方。
“得不偿失!”
太想了想,也是。
“除了襄王,微臣不作他想。”苏玉寒肯定地答。
他可从未让王葛这等欺君罔上的事!
“襄王有个妾好像就是姓王的,不如拿这个一文章......”
“若想解了这困境,最要的就是找襄王与王葛勾结的证据。”苏玉寒好意的提醒了一句。
“这还不好办?派人封了,撇清关系就是了!”
太却犯了难。“襄王向来防得,要如何从他那里获取这些证据?”
“说得轻巧!如此一来,岂不是陷殿于不义?!王葛这些年可没少替殿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殿若是将他推去,得寒了多少追随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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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苏玉寒的良策,其他人就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茅顿开,各层不穷。
“苏大人不愧是京中第一才,竟能想如此妙招!即便不能给襄王定罪,但起码能混淆视听,洗脱太殿上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