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想着,定是路上了什么状况,冯数才临时改变了汇合的地。他琢磨了片刻,蹲将上面得印记涂抹净。
谢珩却一把拉住了她。“我醒来的事,不宜声张。”
“念,药!”
“会不会错?”她小声问。
“侯爷!”宋绾绾愣了片刻,双不由自主地朝着他奔了过去。
宋绾绾不由得一愣。“你这话是何意?”
“边有鬼。”谢珩艰难地坐起来。
“你醒了?”宋绾绾见他睁开,忙要去唤人来。
他在腰间摸索了好一阵,取一个锦来。锦里装着的,是一只兔形状的耳坠。
她几乎不敢去看谢珩那青紫的脸。
“知秋,备!”
这耳坠她再熟悉不过!
了好一番心理建设后,宋绾绾鼓起勇气去解开他那被血浸透的衣衫。因为随行的人当中没有大夫,宋绾绾只能凭着记忆替他清洗伤。
宋绾绾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一次,谢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险。
宋绾绾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侯爷回来了!”一声惊呼之,所有人都来了神,仿佛一找到了主心骨。然而,谢珩还没来得及开,就直得从背上一栽了来。
就这样过了两天,谢珩总算在青州附近的镇上追上了宋绾绾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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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赶路,加上不时地躲避追兵,谢珩的伤越发血得厉害。他的毒本就没有完全清理净,这么一折腾,隐隐又有发作的迹象。
她带来的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对她忠心耿耿,又岂会轻易背叛?!
“侯爷就有劳夫人照料了。”冯数几个毕竟是大男人,哪里会照顾人,于是识趣地退了去。
金疮药用完了,他就去山里找草药;饿了啃几粮,里空了,就喝坑里的生。没有倒,全凭着一腔毅力在支撑。
宋绾绾故作冷静地吩咐完这些,扶着临冬的手爬上了车。因为脚步凌,她还险些被自己的裙摆绊倒。
他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
谢珩这么一个大块,自然不是宋绾绾这等弱女能够扛得动的。冯数几人忙上前搭了把手,一把将谢珩抬了起来,急急地抬了宋绾绾的车中。
在他醒来的那一刻,宋绾绾都快要哭了。
谢珩打定了主意,便不再犹豫,去车行换了匹,就直奔青州而去。
她真的不敢想象,若是没有了武安侯,大禹会变成什么样!
青州在京城的西南方,素来是兵家之争的要,说是大禹的咽也不为过。如果能抢先占领,对日后起事百利而无一害。
谢珩知她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却不想欺骗她。
“若夏,去熬粥!”
宋绾绾拿到那耳坠,整个人都呆住了。
在经过一山时,谢珩不得不停来休息。
难,他们联络的暗号被人发现了?很快,他就将这个推论否定了。这联络方式是他们行军打仗时惯用的,且只有他们自己人才看得懂,旁人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