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复之脸铁青:“你……!”
“小娃娃!如此放肆!”丁复之中怒火顿时大甚,冷哼了一声说着。
旁边不少文人听了这话,都震惊了,七步之作诗词来都是罕见,而这周离居然敢说七步之作金以上的诗词,也太夸张了一吧,这是有多么自信!?果然不愧是能够作青诗词之人!就是不一样啊!
贾世腾摇了摇,一脸为难摸样,谁也不知,他心中却是暗,此时声呼着,周离真是太猛了太了!哈哈哈,你丁复之,知厉害了吧?不过也有些担心,他真的能赢吗?
旁边诸多文人看着态度无比张狂的周离,中都有些震惊,这似乎有些过了啊?不过话说回来,这周离真的如此才八斗吗?居然敢这样肆无忌惮叫板丁复之?
“哈哈。”周离嗤笑:“你不敢?”
莫永清听着周离的话语,也沉默了来,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这边。
“写了几首诗词,你就觉得,我丁复之没有本事教训你了?哈哈,真是可笑。”丁复之冷笑说:“你家者难就没有教导你要知尊卑?”
这话顿时让丁复之脸僵住,他哼了一声:“你可知,你就是因为持才自傲才所以考不上文童生?竟然还这样得意洋洋?真是可笑到了极。你那几首诗我也看过,本不像是你写的!小娃娃就如此叹古今,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丁复之铁青的脸已经完全发黑了,但显然也被周离给镇住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好!你很好!我答应了,不过这是文会,我便一题,你若半个时辰之作一篇文章,能达金以上,我便服输,心服服!给你磕三个响,再向你请教请教如何人!你说如何?”
“你丁复之是谁,关我什么事?倚老卖老的家伙,如此张狂不会人,我教教你有何不可?”周离嗤笑着摇了摇。
指气使莫名其妙,张狂如此,我真不知你有什么资格这么教训我?”
“再好不过!”周离冷笑:“题吧!”
“且不说诗词只是小,我不屑为之!就说你要当我丁复之的师父,可真是太自不量力了,你可知,我丁复之是谁?”丁复之的脸瞬间就黑了来,明显对于能作青诗词的周离有些忌惮,因为若是输了,那可真是丢了大面,故此虽然有些不相信周离能七步之作金诗词,但还是回绝了。
“你若觉得不是我写的,那你便题,我七步之作一首诗词来,你看如何?”周离摊开手说:“若我七步之作金诗以上的诗词,你就磕拜我为师,我教你如何人,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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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还未说完便被周离打断,他:“别我我你你了!真是墨迹!你说到底要比什么吗?诗词还是歌赋?随便你!这你总没话说了吧?”
周离简直无语,他:“你能写一首青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