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才年过十三的顾五郎都考中秀才了,也不知里正该是如何反应,众人心想,说起来这里正与顾家还是同宗呢,不过是关系远了些。枣泥沟这个庄上的村民并不全是一家,而是由多姓的先祖一起来此定居繁衍来。
听得更是喜上眉梢。
赵氏笑眯眯地端着酒碗,“来,荷,我也敬你一碗酒……”
赵氏横了三儿媳一,“也不看看今日是啥日,这可是五郎的大好日,你就上去轰人?亏得你还是五郎亲娘……”
他话一说完,就立先为敬,最后给众人亮了个碗底才坐,气氛顿时烈起来。
张氏被训斥得不敢作声,心里又憋气,忍不住“那就让她吃咱喝咱的?”她宁愿拿去喂野狗也不想给这女人吃,凭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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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婆媳几个早就知吴荷也过来了,张氏一脸气愤,敢咒她儿,想要上前直接去将这女人轰去,却被赵氏一把拉住了。
吴翠吃得正呢,村里人不讲究什么仪态,各个筷夹得飞快,她不仅自己要吃,还得看着几个孩,时不时帮他们叉上一筷,还真没空发现赵氏已经走到她边了。
这次请来的客人中,份最贵重的当属是枣泥沟的村与里正,尤其是里正,不仅是一里之,还是个老童生,平日里最掉书袋,村里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可不是大便宜吗,便是先前嘀咕顾家小话的吴荷都跑了过来,不过如今她不敢往中间凑,带着自己孩与男人坐在最边角的位置,旁边有人笑,“你不是说顾五郎考不中嘛,如今人家都是秀才公了,你咋还来喝酒呢?”
村里人家一般只有在家中发生极大的事时才会办酒席,通常都是红白喜事,而吃酒的席位也不是随便坐的,关系疏远的放一桌,亲近的放一桌,德望重的则又是另一桌。
顾老爹与赵氏生的儿多,脆让他们都去陪自己岳家坐一桌,而他们老夫妻则是与村里正坐一桌,而顾成礼同样在此作陪,此刻顾老爹端起大碗,里面装满了酒,兴采烈地要敬在场众人,“今日是我顾家大喜的日,大家伙都敞开了喝,不醉不归!”
此刻赵氏坐在顾老爹旁,看着自己男人已经喝得微醺,冲一桌的村里正笑了,让他们千万别客气,就当自个儿家里,然后就端起酒碗往吴荷所坐那桌而去,知她俩那纷争的人都忍不住抬去看。
赵氏气定神闲,“放心,到时候看我的。”她忍不住又念叨几个儿媳,“以后都沉住气,别一心都没有,还沉不住气……”就这么上前去撵人,那吴荷没没脸的,当场哭闹撒泼,那才是真坏了她好心。
酒可是个好东西,不年不节的寻常人家还真不随意喝,如今顾家这么大方,准备的菜也很丰盛实惠,原本还有些酸了吧唧的村人心里顿时好受不少,心想,至少他们也吃了顾家这么一顿,算是占了个大便宜。
但吴荷是那要脸的人吗?她不是,白给这些好吃好喝的,她啥不来,她又不傻,直接呛回去,“你们都能来,凭啥俺不来?”
吴荷筷都要惊掉落,一抬望见的竟是赵氏这老婆,谁不知赵氏的泼辣,她僵直,以为赵氏是要将自己一家从这席面上撵走,没想到竟是来敬酒的?
其实这人想问的是,你咋还好意思过来呢?但凡要些脸面的人,都不会在与顾家婆媳撕了这么多次后,还腆着脸来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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