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凤,小金,你们让开,这是我们同门之间的恩怨,理应由我们自己来解决。”纪墨伸手按住两人,摇头开口道。
“纪墨!”小金和九凤皆是一脸不赞同的望着她。
“怎么,你们认为我连同门之间的恩怨都处理不了?”纪墨竖起双眉,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小金跟随纪墨日久,深知她的性子,知道她脸上出现这种表情的时候,即代表她的心意已决,外人根本改变不了她的心意,只能暗叹一声,拉着炎九凤移开了身体。
赵虎似乎早知道纪墨的选择,是以他在面对小金和九凤那森然杀机时,人站在原地半步未移,脸色的神色亦没有半丝变化,他愈是这般有持无恐,小金和九凤便愈发的愤怒,只是眼下投鼠忌器,一时半会确实拿他无可奈何。
“赵师兄,把那千蛛缠肠丝给我瞧瞧,我先看看怎么用。”纪墨朝赵虎走近了两步,伸出手掌,赵虎未可置否的耸了耸肩,将手中的千蛛缠肠线递给了纪墨,半点也不担心纪墨突拿此物对他下手。
纪墨显然也没有这个意思,赵虎敢随便将千蛛缠肠丝交给自己,自是表示他有操控此物的办法,也不惧别人利用此物对付他,她接过千蛛缠肠丝之后,目光落上面,只觉此物蕴有一种形容不出的阴寒气息,仅仅是拿在手中,这种气息就能丝丝缕缕的不断的往你的体内钻去,让人极为不适,尤其可见,被此物穿住琵琶骨的楚情和赵浚会是何等难受和痛苦。
“师父,其实你根本不必受我家太祖赵虎的威胁,我虽是你的徒儿,可我同样是他这一脉的子孙,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的太祖要自行断绝他这一系的血脉,你虽是我的师长,却也不太方便干涉我们的家事不是?”就在纪墨低头研究着手中的千蛛缠肠丝时,赵虎身旁的赵浚突然开口打破了这古怪的寂静。
纪墨闻声抬目朝赵浚看了过去,对于眼前这个座下最小的小弟子,纪墨其实管得很少,除了将修习功法传给他之外,其它的时间几乎都是他自己在苦修,待他修炼略有所成之后,便独自一人在外四处历练,纪墨与他相处的时间实是屈指可数,师徒之情实在算不是深厚,可他此刻因自己而被牵累其中,生命正在受到威胁,非对对自己也没有半点怨意,反而一心一意的为自己着想。
“赵浚,是为师对不住你。”意念落到这里,纪墨只觉鼻子发酸。
“师父,您此言差矣,赵浚此生能拜得师父的门下,是我宿世修来的福份,惹没有您,我早不知在多少年前已化为一杯尘土,又哪里有机会进入天界这么个波澜壮阔的天地?多活了这么些年,本是意外赚来的,就算此刻死去,又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师父您之所以会被我家师祖爷拿住弱点威胁,是因为您的心太过柔软太过重情了些,正因为您太过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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