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郺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胡营里的中军帅帐,拼命地往里杀,挡者皆死。
李郺顺着黎布的手指张望着,忽然心中一动,将手中的粮往地上一放,起了眺望塔。
这个大坑有四五米,五六米宽,足以埋上七八人,底还布满了削尖了的木签,掉去的人,有死无生。
翁远皱着眉站在中军大帐前,望着远带起一阵尘烟,越奔越远的李郺,对旁边守在大帐外的亲卫:“那是谁,怎么一个人营?谁放他去的?”
李郺牵来了自己的战:“黎大哥你在上面看好了,小弟去胡营取了那祥瓒的人回来!”
不过还没等坑旁的胡人反应过来,李郺就已经舞着斧借着坑蹬踏了两跃了上来,而他的那匹坐骑则已经在坑被戳成了刺猬。
李郺一冲营寨,整个二路军就都惊动了,无敌将军要单骑冲胡营,这等疯狂而又血的举动,谁不想看看。
“什么?!”翁远目瞪呆。
李郺来了兴趣。
“我也只是听说他的名号而已,远远的见过几次,却是没和他过手,他是胡军主帅,轻易是不会手的。”黎布摇。
黎布一惊,忙:“李老弟,胡军帅帐外陷阱重重,防备森严,岂是你一军一营能冲得去的。”
胡营里负责值岗的士兵都是一阵的诧异,夏人怎么派了一人一骑就过来了?莫非是来谈判的?赶派人禀报祥瓒将军。
不过翁远却给他了命令,不得营
黎布奇怪:“李老弟,你去哪?”
祥瓒也听到动静走了来,正好看到气势汹汹的李郺一人一骑一斧冲了胡军阵营中,在一众胡骑间兴起了一腥风血雨,简直就如恶狼羊群一般。
祥瓒皱着眉,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阵寒气,背脊有些发凉,脸上的肌微微颤了颤,对旁边的阿布拖:“吩咐去,把他往营中陷坑里,杀不死他,就捉住他,捉不住他,就埋了他!”
“呃……”祥瓒一颤,看过去,果然见李郺的睛死死盯着自己后的帅帐,忙对前面的一千多主帅亲军喝:“快……住他,拦住他!!!”
不过通往胡营中军帅帐的路上,正好也有一个大的陷坑,陷坑上用细枝撑一层薄土,掩饰极好,李郺又光顾着冲杀,并没在意。发现旁边的胡骑忽然不拦他的时,他也未有多想,直接策冲前,蹄刚踏上那些薄土,立刻就陷了去,而李郺自然也跟着坠落。
黎布大急,李郺的武勇他虽有见识,但还是不太放心,忙去召集自己的鹰骑军。李郺的虎营一直和鹰骑军住在一起,也一并集合了起来。
李郺已经跨上战,“百变”瞬间现在手中,直看得黎布睛一。
“放心吧黎大哥,小弟我不带兵,就一人一骑,到胡营里走一回!消化消化肚里的粮!”李郺大笑着拍而,营门的而路军士兵都认得他,不敢阻拦,李郺一便推开了营寨大门冲了去。
李郺撇了撇嘴:“传说的事最不可信,这祥瓒,估计也和其他胡人差不到哪去。”
待那一人一骑近了后,胡兵们却是大惊失——恶来了!!!
阿布拖艰难地咽了唾沫,:“祥瓒将军,那……那恶好像是冲着您来的。”
那亲卫答:“回大将军,好像说李将军要单骑闯胡营,夺那胡军主帅祥瓒的颅来。”
胡人大骇,纷纷后退,但李郺的斧可不给他们机会,刚刚坠落坑中让他极为恼火,起来后斧瞬间变成了三米多的狼牙,横扫竖锤,十几名胡兵和他们的坐骑就给砸得稀烂,块血浆和脏肚翻飞四溅。
“呜——”胡营响起了嘹亮的号角,胡兵忙从各自兵帐中冲来,正在吃饭的也赶忙丢手中的上了战,拿起了刀枪。成千上万的胡骑开始由各营地中集合,向这边涌来。主帅亲军早已整备就绪,将中军帅帐护好。
黎布指着远那一片密密麻麻的胡军营地:“那边,你看,那边那个最大的,旁边着个个狼大旗的营帐,就是祥瓒的帅帐了。每次胡军攻的时候,他都是在那帅帐之外指挥,前几次突围的时候,我曾带着鹰骑军想冲过去将祥瓒杀了。可胡人拼死阻拦,实在是杀不过去,五千的鹰骑军也因此折了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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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本想将他往陷坑里,但本左右不了他前的方向,李郺就像一把离弦的利箭一般,冲胡营,万千胡骑就好比细雨,本无法阻挡他破空而去的速度。
“祥瓒!来和老一战!祥瓒!你个乌王八!祥瓒!老要把你的打烂!……”李郺一边冲杀一边喝骂着,不过夏国语言胡人多数都听不懂,不然的话还不把他们羞死气炸。
二路军营地,黎布也已集合好了鹰骑军两千一百多骑和虎营七百多骑,准备营接应李郺。
一见李郺落坑,祥瓒的心立刻绷了起来,忙大喊:“快!搬石,往砸,拿铁锹,把他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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