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郺砍得火起,这些个胡人实在是缠人至极,明明害怕得要死,上来也是送死,却还是源源不断地涌来,将他生生止在了帅旗外,离了有数十米的距离。今日这些胡兵,比起昨日来,仿佛更加不要命了。
血滴在空中旋转着,飞跃了数十米的距离到了祥瓒的,但落时因为离得太远,控制上有了些许偏差,竟是罩到了祥瓒的坐骑上,咔嚓一拽,把那给割了来。
一边的波吉也是惊慌失措地:“祥瓒将军,您还是快避一避吧,快把帅旗放倒来。”
“援军来了!三路军的援军来了!”李郺赶喊起来,二路军的将士与李郺的位置相比更靠后,被大量的胡骑所阻,只能隐约看到西塬省的方向杀来了一支人,数目不清。听得李郺的喊声后,人人都是神大振,更加卖力地拼杀起来,以为己方的人一来,突围便可直接变成突袭了,一举将胡军歼灭在这华平野,皆是争着想要多杀几个敌人立功。他们却是不知,李郺中的援军,实际只有两千五百步军和一条獒犬而已。
“不好!祥瓒将军,那个恶又是冲您来的!”阿布拖惊恐地喊。
不过虎营由尤邙带领的两千五百步军虽少,却也是一支生力军,突然加战场,使得二路军承受的压力立时少了许多。
重新建好的胡军帅帐比原来那个小了一号,但那面飘扬的帅旗仍是让李郺轻易地就发现了祥瓒的所在,猛挥着斧冲杀了过来。
祥瓒一边指挥着胡军阻击围攻夏军,一边时刻注意着李郺所的位置,一见他又冲过来些,便带着众将又向后退些,始终与其保持着距离。然后派着他的主帅亲军和旁边的锐胡骑上去阻拦,一波又一波,一批又一批,源源不断。
越来越多、越来越密的胡骑虽然对李郺造成不了伤害,但这般的人海战术还是让他烦得很,砍了半天,得浑血淋淋的,就算力气使不尽,一时不会到疲累,也会觉得枯燥乏味。杀人杀多了,杀麻木了,就好像在割草一般,之前的三次冲锋,死在他手的胡人恐怕已经比他带的虎营人数还要多了。几天这般连续反复的杀戮,也让李郺到了有些厌恶,每次都得一血浆,沾满了那些说不清不明的污,让他只想快些把祥瓒逮住剁了,好结束战争洗个澡凯旋回扈,找众女一解相思之苦。
李郺旁的胡骑都是忐忑地看着他甩血滴,再收回血滴,竟是没有一人敢上前刺他、砍他。对李郺的畏惧使得这些胡兵们只有在不得已的况,才被动地去阻截他,这已经是他们所能到的最大限度的勇敢了,对这样一个可怕的恶,他们的表现已经无愧于草原勇士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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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华平野上喊杀声冲天,每一刻都有成百上千人死去,每一瞬都有鲜血在涌,战士在吼叫。
李郺将扔掉,又将血滴甩,在空中划了一妙的弧线后再次向祥瓒奔去,但这次却是吞了一旁一名胡将的脑袋,又让祥瓒逃过了一劫。
李郺正冲杀间,忽然由远传来一声低沉的嘶吼,这吼声听起来并不大,但却传过了嘈杂喧嚣的战场,直蹿了李郺的耳。
祥瓒瞪了波吉一:“放倒帅旗?!你疯了吗?你想让我们输掉这场战争吗?!”不过他也知李郺的恐怖,还是:“扛上帅旗,我们退到后面去!”他必须得在阵上指挥,帅旗也不能倒,否则胡族的儿郎们原本就被这个恶般的夏将打击得所剩无几的士气,很快就会消失殆尽,到时,可就是兵败如山倒,挽回不了局面了!
李郺在用血滴吞了三个胡将脑袋一个后,狠狠地呸了一,将“百变无敌”变成了一把黑的弓,一伸手抢过了一名胡骑的枪,将其搭在黑弓上拉满弦对着祥瓒奔
心中一动,向嘶吼声的来望去,李郺果然看到了虎营的那两千五百步兵正远远的冲杀过来,而刚刚的嘶吼声,便是其间的大飞发的。
李郺直恨不得将“百变无敌”变成数十米的超级刀,挥一圈就把这些胡人通通给割了,但昨天的经历却让他知,将百变化成大型的武,虽然威力大,但是所耗费的气力也很大,控制起来亦很困难,凭现在他的功力,还不足以轻松驾驭,非不得以时不用。
李郺趁此机会全力向那祥瓒冲杀而去,奈何祥瓒太过狡猾,一见李郺发力,便退得更远了,离他已是有四、五十米的距离。
祥瓒大惊失,坠了去,忙又在旁边的护卫上了另一匹战。
“你娘卡好!想逃?!老就不信要不了你的脑袋!”李郺用力一挥斧,将前面挡路的两骑胡骑连人带砍成数截,在那洒满天的鲜血中勒而立,手中“百变无敌”化为一个超的血滴向祥瓒的方向猛地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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