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汉大丈夫嘛,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了。熟话说人不风枉少年,铁郎正值青少年时,又生得是英俊威武,如今更是立了赫赫大功,封侯拜将早晚的事,这么好的条件,女儿家们自然倾心,而你也不能辜负了她们不是。”李太师呷了酒后就开始侃侃而谈起来,“不过啊,风归风,多归多,却也不能整日沉迷之间,须得知大丈夫当以建功立业报效国家为主。”
不过李太师显然极李郃,现在心中又正是兴时,见两女站在孙儿后,皆是亭亭玉立、楚楚动人,他在京城这么多年,也没见过有哪个女的容貌气质能胜过这两女的,不禁颔首赞:“果然是清芙蓉,若天仙啊!铁郎,她们是你的侍妾吧。”
李郃听了爷爷的这一番话,脸上表不禁有些怪异起来。爷爷的论调,和父亲还真是相像。可他们李家的儿郎,好像除了李郃之外,个个都是嘴上风实际专的家伙啊!大哥本来是风潇洒的,结果娶了刘家小后,直接成了妻严,连妾都没纳一个。而父亲自然不必说,从来都是被母亲吃得死死的,纳妾?哼哼,想都不敢想!就连爷爷也是一般无二,几十年来只有一个正妻,已过世十几年,他也从没说要找个女人来陪自己。
见李郃喝酒是一杯接着一杯,给他斟满就喝,不知不觉间已是喝十几壶,李太师不禁又赞:“铁郎好酒量啊!好,好,好!好男儿就是要豪饮!来,咱们爷俩今天来喝个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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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李太师语气激动地上前扶起李郃,他就只有李斯洪一个儿,因此对其两个孙都特别地疼。李明因为在朝中为官的关系,虽未住在一起,却只隔了两门,天天都能相见。而李郃,则远在扈,已是近十年未见,让他想念非常。
家连忙应声而去,老太师的怎么样他可清楚得很,就算喝醉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家里那些手们可不是白吃饭的。况且老太师已经是好多年没有这么兴过了,多久了?好像有十几年了吧,似乎从老夫人过世后,他老人家就再也没像今天这般兴了。就冲着这,他也得让老太师今天喝尽兴喽,只是不知这小少爷能多久,要知,老太师的酒量,那可是全夏国都闻名的。
李太师何等人,看他的表便知他心中想什么,叫过旁边的老家吩咐:“去,换大碗,把地窑里的陈酒搬十八坛来!”
“来来来,我为你准备了一桌酒菜,等了半天,刚刚让人换了一桌。”李太师说着便拉着李郃手向旁厅走去。
两女看向李郃,见主人微笑,才一齐对李太师盈盈一福,了声谢,轻轻在主人边坐。这一系列动作都得自然优雅,守礼大方,让李太师又是一番称赞。
一般。显然,那些都是爷爷府上的手护卫。他曾经听父亲是说过,光京城李家的手,就至少能半个中原武林了。李家能伫立大夏国如此之久盛不衰,可不仅仅是运气而已。
李郃知,自己是没法以刚刚在大哥那边喝过酒为由向爷爷推托的,好在他酒量无边,再喝一场也绝对没问题。
他却是不知,李郃的酒量,在军中更是无敌。
不一会,酒和酒碗都搬了上来,李郃看着那大碗不禁一脸愕然,爷爷不是来真的吧?这么大的年纪了……
此时见李郃得这般大威武、英姿发,想到这小孙儿此次北抗胡虏、北伐草原又立了赫赫战功,李太师笑得睛都快眯到一起了。
“让她们也坐一起吃吧,这是家常饭而已。”李太师说着对两女:“来,坐吧,站着多见外。”此言一,旁边的仆人立刻将李郃旁的两张椅微微拉。
李太师坐后,李郃才跟着坐,不过这次香香和芊芊却站在一旁没有坐。照李家的祖制,当面对家主时,面儿孙的妻室,都不得一同坐,即便是正妻也没有例外。
刚一厅,爷爷李太师便大笑着迎了上来:“哇哈哈哈哈,果然是铁郎么!铁郎都这么、这么壮了!好,好啊!”笑声虽微带沙哑,却有着一不怒而威的气势。
李郃赶带着着香香、芊芊两女拜伏在地,:“孙儿李郃,拜见爷爷!”
可就是这么三个人,却都跟他说“人不风枉少年”,敢他们是自己上没能验到风人生,把希望都寄托在他上了啊!
李郃汗颜,想不到爷爷竟是这般的可,不过想到他老人家虽朗,但毕竟是八十多岁的人了,喝这么多酒恐怕不好。
“是。”李郃。
李太师打量着李郃,李郃也在打量着这位多年不见的爷爷。虽说李太师现已八十多岁,但上却只有几缕白发,背不驼腰不弯,面健康红,看起来就像是五十多岁的人一般,仍是朗得很。此时他的中满是慈祥,但上那威严的气势还是让李郃明白了朝廷的一品重臣、当今大夏国的权臣之一,就是前的这位老人,就是自己的亲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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